“还疼吗?” 白司颜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抽回爪子,却不想被他握得太紧,一下两下挣脱不开,只好哼哼两声。 “特么老子又不是被蛇咬了,你吸什么血啊?快放手,我还没有娇弱到那种程度……不就是几滴血嘛,我流得起的……” 只不过,东倾夜被她瞪了一眼,才将将松了手,结果一转眼,受伤的爪子就又落到了独孤凤凛的手里。 “几滴血也是血。” 一手握着白司颜的手腕,独孤凤凛面无表情地单膝半跪在地,淡淡地反驳了她一句,尔后抬起另外一只手,伸向了身后。 “凤一。” “给,爷。” 不知何时,凤一已经走到了他们身边,先是从怀里掏出了药瓶递到了独孤凤凛的手里,等他给白司颜上完药后,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卷白纱递了过去,那叫一个体贴入微无微不至……默默地充当着九爷身后的男人。 一直等到独孤凤凛强行帮白司颜包扎好之后,白司颜的爪子才得以重获自由。 垂眸看了眼被裹成了小粽子的手指头,白司颜忍不住抽了两下眼角,说了一句大家想说而没敢说出口的话—— “靠!不就是划了个小口子吗?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独孤凤凛三人齐齐开口,齐口同声。 “当然用得着。” 重点不在白司颜受了多重的伤,重点在于——他们必须要抓住任何一个表现的机会,哪怕是白司颜打个喷嚏,都不能轻易放过! 场台上,虽然对东倾夜几人的行为无力吐槽,但是能休息半盏茶的时间,对他们而言却是有利的,在回过神来之后,五位师兄即刻就凑到了一块,蹲在角落里围成一个圈,商量着怎么对付白司颜比较有胜算! 然而,碍于从来都没有遇上过白司颜这么出戏的对手,谁也没有太大的把握,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沉默了一阵之后,终于有人提出了一个极好的建议—— “这样吧,每个人想一个方案,说出来,然后选出其中最好的方式,或者是融会贯通互相弥补一下,如何?” “嗯……这主意不错!” “我赞成!” “我没意见。” “那么……谁先来?” 众师兄:“……” 紧跟着,又是一阵死一样的寂静,直到有人兴致勃勃地开了口。 “要不,我先说吧!我觉得要对付一树梨花这样的人,首先应该这样,然后再那样,最后再……你们觉得怎么样?” “什么这样那样?” 众人蹙着眉头转过脑袋,表示一头雾水,根本就没有搞明白。 然而一回头,看清楚了说话那人是谁之后—— “啊!” 五人登时变了脸色,吓了一大跳,像是见了鬼似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继而齐刷刷地往后退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你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白司颜拍拍手站起身,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时间到了,我是来叫你们继续比试的呀……” 第二轮,白司颜依然选了杀伤力不是很大的双节棍,场台上,继续刚才一敌五的形势,只不过这一回的画风却是完全变了样,鼻青眼肿的学生们纵然仍有些义愤填膺心头意难平,心情却没有了适才的紧张感,一个一个几乎全都托着腮帮子在看好戏,哪怕师兄们到最后也没有死得很惨,就这样看着他们被一树梨花吊着打,似乎也蛮爽的! 这时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