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感觉好像很深奥的样子,为师年纪大了,已经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了,这样吧……你们两个都给我上来,到讲师台两边站着。” 对于这样的判决,独孤凤凛自然不服。 “可是,老师……学生并没有错。” 闻得此言,闻人海棠才绮丽地弯起眉眼,悠悠然地回过神来,一副回到了自己的领地的模样,终于……又可以正常说话了。 “独孤凤凛,我想你忘了很重要的一点,你们四个人是一起的,只要一个人受罚,就……” 听到这话,独孤凤凛才顿时黯然了神态,怏怏不乐地接了话头。 “……四个人一起罚。” “不错,”笑眯眯地看着某人一派颓然的表情,闻人海棠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所以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为师都会认真考虑,一旦发现东倾夜有任何出格的举动,那么你们四个人……就可以一起下山,手拉着手打道回府了。” 不情不愿地站上讲师台,东倾夜忍不住对独孤凤凛翻了个白眼。 “都怪你,尽说些有的没的,现在好了……老师把我当成眼中钉了!” “呵,”独孤凤凛倨傲地抬着下巴,不以为然,“别说得好像我不那么说,闻人海棠就没把我们当成眼中钉一样。” “……” 微微被噎了一下,东倾夜突然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看着那两人一左一右门神般镇在讲师台两侧,北辰元烈越看越觉得好笑,尤其是看到闻人海棠硬生生地将背对着众人的独孤凤凛给一寸一寸地扭了过来的时候,一下子没忍住,“噗”的笑出了声来。 “哈哈,说我作死,他们不也一样作死啊……” 然后。 下一秒。 “对了,”闻人海棠突然想起来,“刚才忘了说,你们两个也上来。” 白司颜转过头,对北辰元烈微微一笑。 “……烈哥,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北辰元烈默默地垂下了脑袋。 “千万别打脸!” 一直等到北辰元烈和白司颜先后走上来站到讲师台边上,闻人海棠终于集齐了东南西北四大护法,从此再也不用担心牛鬼蛇神前来捣乱了。 杵在讲师台上站了一阵,东倾夜顾影自怜,独孤凤凛肝肠寸断,白司颜心塞不爱,只有北辰元烈无时无刻不在骚动。 先是戳了戳白司颜的手臂,又扯了扯她的袖子,见她没有反应,干脆壮起胆来当着台下所有同窗的面,凑到白司颜的脸颊边迅速亲了一下! 虽然是蜻蜓点水似的轻轻一碰,却足以让人看瞎了狗眼! 听到台下传来一片吸气声,闻人海棠不由微蹙眉头,先是扫了眼众人惊异的表情,继而狐疑地转过头,打量了那几人一眼,却见他们一个个柱子一样杵得笔直,并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便也没再追究,继续摇着团扇讲课。 确定闻人海棠回过了身,白司颜才立刻抬起手,拿袖子对着脸颊猛擦了两下,一脸嫌弃地瞪了北辰元烈一眼。 “你干什么?” 北辰元烈立刻露出了萨摩耶般灿烂的笑容。 “刚才的那个赌约,你没有回答我……怎么样?我要是赢了,就让我当正室好不好?” “呵呵……”白司颜冷冷一笑,完全不想跟他多费唇舌,“正室都来了,还后宫呢……谁说我要娶那么多男人了?娶来拆房子吗?” 北辰元烈坚持不懈,继续循循善诱。 “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