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凤一绷紧了神经,差点儿支撑不住厥过去,却听独孤凤凛“咔”的一声把搓衣板捏了个粉碎,尔后抬起头来,看着他一字一顿,口吻倒是十分的平淡。 “这是什么东西?” “属下……属下不知。” “听说浣衣女洗衣服的时候要用到搓衣板,你见过吗?” “属下没见过,爷要是想看,属下可以去找一个……” “不必了。” 片刻后,看着独孤凤凛的身影消失在门边,凤一才敢抬起手来,拿袖子擦干了额头的冷汗,心想……九爷这般自欺欺人掩耳盗铃,也真是醉了……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问得那么明白,朦胧一点不是更好吗…… 门外,独孤凤凛一走出屋子,就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继而换上了夜行衣,蒙上了面巾,趁着夜色推开窗子,以闪电般的速度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动作快得连守在屋外的暗卫都没能来得及看清! 乘着夜风,在屋顶上一路飞奔而过,直至路过一个院落,见到有妇人坐在井边,点着灯洗衣服。 独孤凤凛眸光一凛,扬手掷出了一枚飞镖,打翻了不远处的一个晾衣架。 那妇人闻声不由站了起来,狐疑地走过去瞧了几眼,随即唠叨着把晾衣架重新扶了起来,抱着落到了地上的脏衣服骂骂咧咧地走了回来。 一坐下板凳,抬头就不见了木盆里的搓衣板,妇人四下转了一圈,忍不住嚷嚷了起来。 “谁啊?谁这么缺德?连搓衣板都偷?!这还让我怎么洗衣服啊,真是太过分了……谁大晚上的这么无聊干这种事情?!” 忽然间,又听“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掉进了面前的水盆里,溅起一大滩的水,妇人骂骂咧咧着伸手去摸,尔后忽然整个人都僵住了,再然后……颤颤巍巍地从水里捧出了一大锭银子,霎时间激动得跑到一边的空地上跪了下来,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谢大爷赏赐!谢大爷赏赐!” 用丝绸捆好搓衣板,包了个严严实实,独孤凤凛再次以电闪雷鸣的速度,飞快地回到了房间。 走过去关上各个窗子,确定没有任何空隙之后,独孤凤凛才拿着搓衣板走到了床上,放下帘子,拆开包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块木板……发呆…… 而在屠龙堂,秦狼姬休息了半日,恢复了五成的元气,身体上基本没有什么特别的不适,只觉心头堵得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恼火之下把所有的男宠都唤到了屋子里,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一个个扫过来,又扫过去,怎么都挑不出一个称心的。 “滚!都给我滚!” 一甩手,把人都轰了出去,秦狼姬兀自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尔后忽然一个鲤鱼打挺,跳到了地上,随手抓了件衣服,就匆匆出了门。 扬鞭策马,在夜色深深的青石板上,踢踏出迅疾的马蹄声,泄露出了马背上的人焦灼暴躁的情绪。 赶到白司颜所在的客栈,秦狼姬勒马而止,忽然就冷静了下来,正犹疑着要不要上去,却听头顶上的房间隐隐约约传出了低低的悲鸣。 “不、不要……” “要还是不要?” “要……不要……求你了……不要……堂主……” 听到最后两个字,秦狼姬不由猛地一颤,终于忍不住纵身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腾身飞到半空中,继而一脚踹开了窗子,翻身跳了进去! “住手!” ☆、99、不是说好了只是演戏的吗 剔着眉梢凝眸而视,秦狼姬目光如炬,看着面前香艳而略显淫靡的场面,黑色的瞳孔中清晰地倒映着床帷之中那衣裳不整的两个身影,正以一种亲密无间地姿势交叠着。 透过香烟袅袅的薄雾,在略显昏黄的烛光下,只见薄薄的帘幕之内,雀被绑着双手吊在了床头,床脚边是层层叠叠凌乱的衣物,撒得到处都是,有些甚至被撕成了一块块破碎的布条,看得出在这之前房间内曾上演过强占与反抗的戏码,激烈得连摆在墙边的花瓶都被打了个粉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