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地捕捉到了某个字节。 “又?” “咳……就上次三姐失踪的那阵子,二哥提起过你们主子遭花蝶宫的人刺杀的事儿,还说你们把刺客的尸体挂在城墙上鞭尸……啧啧,太狠了……” 垂眸瞅了眼白司颜满是惊悚的脸色,凤一才缓缓放平了眉梢,转而解释了一句。 “这家伙从小就跟着王爷,王爷待他一直不薄,却不想他竟是个细作,甚而妄图盗取王爷的兵符,好在王爷早有防备,当场便将他人赃并获抓了起来……王爷这些天一直在审他,只是他骨头太硬,怎么都不肯吐露背后的主谋。” “原来是这样,”凤一不是个多舌的人,白司颜自然知道他之所以解释这么多,无非是不想让人误解他家的主子是个滥杀无辜的侩子手,即便点点头附和了一句,“这种两面三刀阳奉阴违的鼹鼠,确实可恨,是该好好折磨一番!” 两人说着,耳边爆起的痛呼一声比一声惨烈,听得白司颜的背后凉飕飕的。 好几次那人痛晕了过去,又被痛醒了过来,非人的折磨别说是承受凌虐的那个家伙,就连在一边旁听的白司颜都有些无法忍受……又一次,那个男人又被活森森地痛晕了过去,却是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弄醒。 “哐当!” 随手把匕首丢到了地上,独孤凤凛大概也是玩腻了,即便在凤一递过去的水盆里洗了手,又拿干净的手巾仔细擦拭了一边修长的爪子,继而才怏怏不快地吩咐了一句。 “把他拖下去喂狗。” “殿下……”探了探那个细作的脉搏,凤一不免开口提醒,“他还没死。” 微一扬手,独孤凤凛大概原本就没抱什么希望,所以也没太过执着于答案,之所以凌虐这么多天,十有八九许是不甘心被身边的人背叛。 “罢了,骨头太硬,问不出什么。” 见凤一拽起那人就要往外走,白司颜稍有犹豫,到底还是没忍住,招手叫住了他。 “哎,等一下!” 凤一闻声回头,投来疑惑的一瞥,却见白司颜吃力地从床上爬了下来,继续一步一踉跄地走到他跟前,俯身捡起了地上的匕首,尔后目光幽幽地抬起投来,瞟了眼那个像是破布玩偶一样的男人,道。 “我来试试。” 听到这话,凤一不由诧异地抬起了眉梢,就连独孤凤凛都侧过身来,斜斜地睨来了一道视线。 捋起袖子,紧紧攥着匕首,因为是第一次虐待活人,白司颜不免有些紧张……虽然早在独孤凤凛之前,她就见识过韩山鸡和狗妞拷问人的手段,不说甩蛇蝎九殿下一百条街,最残忍的那一回,甩他十条街也是有的,至于圣母月……呵呵,那可是连韩山鸡和狗妞都忌惮的存在! 因为太过血腥,白司颜没敢看圣母月严刑逼供的过程,但圣母月心情好的时候有教过她几招,对着实验用的尸体,白司颜倒也没有太大的感觉,不知道用在活人身上,会是什么样的效果……? 那些方法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很复杂,不过她们几人都有选修外科,即便是闭上眼睛,也能轻车熟路地找准位置。 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那人的脸,白司颜还是下不了手,只好从衣角上撕下一条长布蒙住了眼睛。 见状,独孤凤凛颇为不屑地勾了勾嘴角,侧回身去没再理会她,凤一见了也是啼笑皆非,不晓得她在搞什么把戏。 然而……下一秒。 在匕首精准无误地刺入那个细作的肩胛骨、几乎是硬生生地将两块骨头分离开的时候,那一声像是能刺破整个苍穹的惨叫,差点把整个黄字阁的人都从睡梦中吓醒了! “咔!咔!咔!” 连着三刀,又快又准又狠,白司颜蒙着眼睛拆骨头,像是在拆一具骨架模型似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却是疼得那人哭爹喊娘,再也扛不住这种不能承受之痛,终于支撑不住松了口。 “杀了我!杀了我!我说!我什么都说!是魏大人……是魏大人让我干的!他让我拿到兵符之后,去长乐客栈,说到了那里,自然会有人来接应我……快杀了我吧!求你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杀了我!杀了我!” 摘下布条,白司颜不确定细作口中所谓的“魏大人”是不是真的是幕后黑手,即便转向独孤凤凛递去询问的视线。 只不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