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挖出一个鼎,在哪里快给我。” “刚才有人,把拿走了,爸爸你要那个做什么?” 胡海怔了下,着急的问:“拿走了,对方是谁?” “不知道,是三个挺年轻的人,两男一女。” 胡海皱眉问:“有什么特征码?” “就是都长得挺俊的,而且都会邪术。”冯佩佩想了下说。 然后把刚才的事情,哆哆嗦嗦的告诉了人。 现在想起来还后怕,那么多的鬼,穿的衣服还奇奇怪怪的。 胡海就是为了鼎而来,知道不在了,一言不发走了出去。 老爷子交代,一定要把鼎拿到手,他打过包票的,这没法交代啊。 他想了想,拨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后,胡浩告诉对方。鼎已经先一步被人拿走了。 胡翰文听完,勃然大怒:“我不是让你快点去吗?你是想害死我们全家是不是?” 胡海被这么大顶帽子扣下来,顿时也慌张了。 他虽然已经五十了,但是还是怕家里的老头。 毕竟几个孩子,他算是最不得器重。 “爸,你这话怎么说,我怎么会想害死全家,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刚好有事情,这才耽误了,上次我酒驾撞到了个人,对方腿断了,一直在谈赔偿。” “那你怎么不干脆把人撞死了,这就没有后续的事情!废物” 胡翰文说完这句话,怒气冲冲挂了电话,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回的在房间踱步。 又是晚了一步,到底是谁在故意背后搞他。 他是嫡孙,当然知道家里从前的那些事情。 这些知道的人不能太多,所以也只告诉了继承家业的大儿子,对其他人都保密。 胡翰文不怎么关注流落在外的孙子,所以发现不对劲,已经晚了。 唐钢怎么说,也是胡家的血脉,怎么偏偏就在那个地方工作期间,稀里糊涂的死了。 他也是下午才知道,刚才派去工地人说晚了一步,已经被人拿走了。 两边都被人捷足先登,刚好差了那么一点时间,这就像是冥冥中注定一样。 胡翰文眼里闪过一丝狠决,不管是谁,既然敢背后耍阴招对方他。 一定让对方好看。 ——— 林宛央拿了鼎,准备送到道观超度。 这家人生前本来是福泽深厚,一直行善积德,却突然遭此横祸,也是可怜。 明天上午的课在十点钟,从道观过来也可以。 林宛央上了车,打电话给室友,告诉几个姑娘,自己晚上不回来了。 没想到对面几个人,一点都不意外。 言里言外让她照顾好自己。 林宛央察觉到不对劲,想了下,决定坦白从宽:“那个,开始那个病例,是我为了不军训,这才找人开的,我其实没事情。” “这样啊,我就说了,你看起来很正常。” “嗯嗯,我们知道了。” “真的吗?天啦,你真聪明。” 电话另外一边的三个人对视了眼,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这一刻人人都是影后! 林宛央:“那好,明天见面再说,我挂了。” 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不过也没有深想。 车子在山路上行驶,林宛央想了下说:“学校的工地的确有问题,下面应该埋着什么,不过还有五米的深度,所以我让工人先把挖到那个位置,两天后的晚上去看。” 姚暮问:“解决了这个,是不是学校就能修楼多少层,都无所谓?” “应该差不多。” 谢文颖开口说:“总之这两天,大家小心点。” 三个人几次合作,已经越来越默契了,不需要说太多就能沟通。 山林漆黑一片,所以唯一亮着光的房子就格外醒目了。 林宛央有些意外,开口问:“我们的邻居回来了?” 车子转了个弯,开车的姚暮也看见了。 “真是奇怪了,这几天没发现有人,我们开车下山,也没见里面有动静。” 谢文颖说:“你不觉得,那个人很古怪吗?” “胡说八道,哪里古怪了,我看他人挺好的,只是不常回家。”林宛央不以为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