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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这是什么话!阿九大感恼怒,一面挣扎一面狠狠瞪着他,道:“另有依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么?”他面无表情,带着薄茧的手掌抚过她修长纤细的小腿,徐徐往上滑,忽而一笑,“到底是个*蚀骨的美人,连燕楚叽也能对你念念不忘,不惜拿三十万大军来和我换你--你说,我换是不换?”

    他说这话,简直令她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燕楚叽拿三十万大军来换她,这是什么意思?她大惑不解,忽然感到他的指触到了那处,登时倒吸一口凉气。气急败坏地踢他,压低了声音斥道:“你把话说清楚!”

    “没什么可说的。”他嘴角的笑意带着几丝残忍的意态,顺手扯下了床幔的一绺,夜色中布帛破裂的声音刺耳突兀。

    阿九忽然感到慌张,朝后瑟缩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其实他自己都说不清。他迫切地想要她,一方面因为思念,一方面因为莫名翻涌的恼意。他吃不准燕楚叽话中的真假,可是有一点能够肯定,挑拨离间也好,别有所图也罢,若是对一个女人毫无感觉,一个男人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么句话来。

    他并不说话,只是拿布条子将她的手腕捆得死死的。她自然被吓傻了,打了寒噤,瘦弱白皙的娇躯抖如风中落叶,喉头滚动着想落泪,好歹忍住了,颤声哀求:“你我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们先把话说清楚……”

    她服软了,低声下气,但是他在气头上仍旧不为所动。身体渴望得几乎疼痛,他对她的爱情和*无法排遣,只能选择一个这样极端的出口。误会是一定要解释清楚的,但不是现在。

    两人身上都有伤,方才拉扯推搡,结痂的伤口都裂开了,此时浸出了殷红的血,淡淡的血腥气在屋子里弥漫开。她浑身都脏兮兮的,头发上和脸上都沾着叶子,他觉得自己一定疯了,过去连旁人碰过的东西都嫌脏,现在却什么都不介怀了。

    他解开衣袍,高大的身躯覆上去,强迫她分开两条白生生的腿。低头俯视她,她也正瞪大了眸子望着他,咬着唇满脸惊恐。他伸手抚她的脸颊,冰凉的手指沿着脖颈一路摩挲过锁骨,最后覆上她剧烈起伏的胸房。

    修长的指尖凉得像冰,忽然就落在朱红的蓓蕾上。阿九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从齿缝里溢出了一声低吟。他的手仿佛带着魔力,连同唇一道,放肆地游走过她的每寸肌理,最后挤进她的身体里,仍旧艰涩难行。

    她禁不住呻|吟,痛得将身体弓起来。这滋味太难捱,简直与第一次没有任何区别,像被一把利剑刺入贯穿,将人活生生劈开成两半。终于,他退出去了些,她稍稍放松,下一瞬他却再次重重地撞进来。她流下泪来,尖锐的指甲陷入他的皮肉,痛苦地哀求道:“不要这样,我好痛……”

    “痛吗?痛就对了。”他的唇吻过她手臂上的伤口,鲜艳的血水沾在他的嘴角边,妖异得动人心魄,“记住我给你的痛,你是我的。”

    话这么说,动作还是柔和了许多。月色隐绰中是她的脸,两腮有泪痕,双手被绑着不能动,只能咬紧唇瓣抽泣。她果然是他的克星,总能拨动他心底最柔软的位置,一击即中,不偏不倚。

    他吻她的额头,流连忘返,渐渐挪移到她的耳畔,犹豫了下,还是贴着那珠玉似的耳垂道,“燕楚叽有没有碰过你?”

    她呼吸一滞,像被一记闷棍敲在脑门儿上。这话终于问到了点子上,之前几番试探她都不明所以,现在才算回过神来。他知道她是被燕楚叽带走的,所以担心那人对她不恭?

    他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回答。阿九趁着这个时候喘了口气,黑暗中他的面目看不真切,但是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深邃而锐利。她深吸一口气,摇头道:“没有。那日他易容成了你将我骗走,之后便一直将我囚禁在京郊。”

    易容?

    他愣了下,伸手撑额角,只觉一道惊雷硬生生劈在了脑门上,萦绕多时的疑云转眼间消失无踪。原来如此,之前种种全都能说得通了。春意笑同燕楚叽串通一气,到底是谁鬼话连篇居心叵测,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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