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闷、骚………… 明明渣渣系统是在说沈宴,初暖却莫名脸热了。 既然他全程都知道她在偷看他,那岂不是……最后一次的含情脉脉他也感受到了? 初暖:“……………………” 她到底为什么要采纳渣渣这个不安好心的系统的建议? 初暖自觉丢脸,实在没有勇气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决定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先溜为敬,连招呼都没跟沈宴打一声就直接走人了。 沈宴不解地蹙了下眉,直到再也看不见初暖的背影,才收回视线。 “啧啧啧——”陈树拿着个书包跳到沈宴旁边坐下,道:“我可全都看见了。校花对你,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沈宴侧目:“哪两个字?” “痴迷!”陈树道:“我今天迟到了两分钟,没敢往前面坐,一直坐在最后一排,有幸围观了校花旁听的全过程。一节课下来,她连黑板都没看过几次,一直盯着你看,那叫一个深情款款啊。结果你呢?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整个全无视了。啧,我隔着那么远都听到了校花心碎的声音。” 沈宴:“她很伤心?” 陈树:“是啊!简直伤心欲绝。” 所以说也不说一声就走了?沈宴腾地一下起身,拿起手机和夹在书里的素描纸就出了教室。 陈树大叫:“喂喂!马上上课了!你干嘛去?翘课啊?” 沈宴回头:“不行?” “…………”行。牛逼。 …… 另一边,初暖正背着书包慢腾腾地晃悠着下楼,快到一楼时,忽然接到沈宴的电话,就说了两个字——‘等我’,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初暖莫名其妙地兀自嘀咕了一声‘什么情况’,收起手机回头一看,正好看到匆匆下楼的沈宴。 “你不是还有课吗?”她问。 沈宴大步走近立在初暖身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把手里的素描纸递过去。 “什么东西?”初暖接过来一看,竟然是她的画像。 画像上的她用笔记本挡着半张脸,眼睛正小心翼翼地朝旁边偷瞄。——这不就是她上课时的状态吗? 初暖惊呆了,问:“你什么时候画的?” 沈宴:“上课时。” 咦? 原来他那会儿不是在画力学图? 也就是说,他不仅发现了她在偷看他,还把证据画下来了? “………………”她就不该偷看一个会画画的人。 初暖脸热得不行,垂着眼小声嘟囔道:“上课就该专心听课。画什么图啊……” 沈宴默了两秒,淡声道:“你也一样。” “一样什么?” “专心听课,不要……”沈宴微微躬身平视初暖,眸光深深盯着她的眼睛气定神闲地吐出后面两个字:“……看我。” 初暖:“!!!!!!!!” 同学这种事你放在心里就好干嘛非要说出来啊! 说出来也就算了,干嘛要当着我的面说啊! 初暖整张脸烫得快烧起来了,支支吾吾嘴硬道:“我我我、我在看风景。谁看你了!” 沈宴非常配合地做恍然大悟状:“那是我自作多情了。” “………………嗯。” “风景好看吗?” “…………”她要是说好看的话,岂不是等于在夸他长得好看? 虽说这是事实,但……她才不要夸一个故意捉弄她的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