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各种捧乔思月的软文都写好了,结果——” 秦栀卖关子的拖长声。 “被沈总打脸了不说,今天商璇跟姜家订的是七点接新娘,商瑞压根儿就没出现,姜家已经快气疯,据说乔思月在父母面前哭的那叫一个可怜,提着裙子下床,不管谁阻止,硬是去找商瑞讨说法,姜家最爱面子,今天脸面是彻底丢够了。” 这一家人生意都岌岌可危了,还在抱着不切实际的希望,想让自己亲生女儿跟姜时念争一争,从来就没考虑过,今天也是姜时念的婚礼。 七点五十,楼下车声就连续不断,姜时念攥紧了手里的捧花,简直要默念清心咒让自己镇定下来。 望月湾跟澄园就隔一个过道,他来这么早干嘛…… 秦栀就没敢说,什么来得早啊,沈老板昨天就没走,估计一大早才回去换衣服整理自己,作为迎亲的新郎重新出门。 七点五十八,外面开关车门的声音隐隐响起,随后一道脚步快速沉稳的逼近,把别人落下很远,逐渐有笑声尖叫声传来,蜂拥着到了姜时念耳朵里,都像盖上一层罩子,既远又近。 只有房门被推开,沈延非迈进来的一刻,那个罩子才突然炸开,所有声音都变得无比清晰,轰轰震着。 姜时念被藏起来的鞋,沈延非轻松找到。 四面八方的呼声里,姜时念红唇弯着,被沈延非从床上抱起。 她头上繁复华丽的金饰碰撞着发出叮当脆响,眼前是细珠串成的流苏,半遮半掩着她的视线,也让沈延非过分英俊的脸显得不够真实。 她双手勾着他脖颈,随着他走动略微颠簸着,大红裙子跟他的礼服缠在一起。 姜时念恍然有种做梦的错觉,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沈延非……” 沈延非低头朝她笑:“不爱听这个,你数数昨天叫了几声,还没跟你算账。” 说完,他把她往上抬,让她红唇隔着珠帘靠近他耳边。 姜时念乐意配合:“三哥。” 沈延非却抬了抬眉,目光扫过她极艳的眉眼,好整以暇说:“今天特殊,三哥也不对,再想想。” 姜时念意识到他要听什么,她下意识默念了一下那个称呼,羞耻度爆表,实在太亲密,叫不出口,她没他那么坦然大方。 沈延非也不急,抱着她放慢速度,甚至眼看着就要停在门口不走了。 他压低声音,慢条斯理:“老婆,婚礼限定都不行么?要是不叫,我停下来,他们追问,我就只能如实回答,是我老婆说什么也不肯叫我——” “……老公!这样……行了吧!” 一句午夜梦回都没奢想过的称呼,终于从她唇间略显羞愤地叫了出来。 正好她面前流苏摇晃,露出微微发红的鼻尖。 沈延非毫不犹豫,蜻蜓点水地在上面亲了亲,冷静说:“姜老师的嗓子,确实好听。” 姜时念头脑发胀,都来不及回他一句,就被抱上车,短短几分钟开回了望月湾的婚房,到处是铺天盖地的抢眼大红。 好像她这一场梦幻泡影的婚姻,对他来说有多么值得庆贺。 正式的婚礼是上午十一点,十点不到,沈延非就陪姜时念一起去婚宴现场提前准备,毕竟新娘要换婚纱换妆,时间很紧。 下车之前,沈延非忽然问:“头纱是昨晚那条吗。” 姜时念一瞬间回忆起隔着纱吻他的触感,耳垂颜色隐隐加深,难免不怀疑沈老板就是存心问的,她感觉到被他逗弄,莫名攒起一些对他的胆量,很小声说:“是吧,怕换了纱,接吻环节三哥会不熟练。” 沈延非意外地抬眼,划过笑意。 她敢回敬他了。 他把人搂过来,不打商量地直接抱着下车,从容弯了弯唇:“希望婚礼上交的作业,能让姜老师满意。” 地下车库直通楼上的主宴厅和化妆间内部,不需要另外绕路从宴厅正门口走,但沈延非抱着人,不嫌麻烦地改了路线。 姜时念挣不过他,索性由着他抱,猜测今天这场应该带着商业目的的婚礼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