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道:“那珠子也是妾身经常在用的,而且珍珠上,能动什么手脚?” “查查看就知道了。”宋管家道:“也正好还温主子清白。” 温尔雅不做声了。 锦衣带着大夫回来,大夫手里就抱着那个漆木盒子。 “世子妃,老夫在路上就看过了,这珠子表面有蓝银草,无色无味,却能让伤口腐烂。”大夫进来就行礼道:“世子妃脸上伤口溃烂的原因,想必就在此。” 众人都吓了一跳,温尔雅站起身道:“世子妃,珠子最先是妾身送给您的,可是您拿着就看过,并没有什么异常。” “温主子没听大夫说么,无色无味的草,主子拿着能看出个什么来?”玉食有些恼的道:“事到如今大家心里都清楚事情的始末,温主子为何还要狡辩?” 温尔雅欲言又止,看向沈美景。 天色不早了,美景打了个呵欠,笑眯眯地道:“明日爷就回来了,这件事不如就交给爷做主吧,我就不管了。” “主子?”锦衣有些不解:“您就什么都不说吗?” “天有大雾,什么都看不清楚,你要我说什么?”沈美景起身道:“温主子早些休息吧,咱们先回去了,带上那盒子珍珠回去洗洗。” “主子!”玉食也不满,跟在她身边小声道:“您总是这样温和,会让人看不起的,人家都以为您好欺负,个个都想爬到您头上!” 沈美景拍了拍她的手:“玉食今年多大?” “回主子,十五。” “太年轻了。”她笑道:“你该多经历一些事情。” 真正厉害的人,从来不会急着一爪子拍死谁。宋管家今日态度奇怪,她的脸又毁得突然,恰好都在世子爷回来的前一天。 这个时候抖世子妃的威风,实在没有任何的必要。 玉食皱眉,还想说话,却是硬生生压住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忿。 小姑娘年轻气盛,美景也没急着解释,抱着她的明珠就往相思苑走。 温尔雅与宋管家相互看了一眼。 沈美景就这么走了,连在场的丫鬟都觉得她太没气势,简直是纸折的老虎。 一晚上就这么平静地过去,第二天一大早,宋凉臣就到了世子府门口。 沈美景戴了面纱,笑吟吟地出去接驾:“爷回来了。” 满身的风尘,宋凉臣好像晒黑了些,眉目间英气更甚,看了她一眼,又看看后头。 宁淳儿和于氏都出来接他了,一向站在最前头的温尔雅却不在。 “尔雅呢?”他边往里走边问了一声。 美景也好奇,宋管家却开口道:“温主子在佛堂闭门思过。” 佛堂?宋凉臣有点意外:“好端端的思过干什么?” 沈美景也有点意外,昨天她可什么都没说,温尔雅咋就这么自觉自己去佛堂了? “昨日出了点事情,世子妃的脸毁了,所以奴才将温主子带去了佛堂思过。”宋管家躬身道:“此事实在较为恶劣,还望爷替世子妃做主。” 宋管家不愧是宋管家,当初她被贬,就要她一个人去买布,现在又见风使舵使到她头上了? 美景笑了笑,往宋凉臣身边一站:“昨日妾身就说过不关尔雅的事情,宋管家如何就将她给送去佛堂了?” “这。”宋管家看了她两眼,顿了顿,十分委屈地低头,朝宋凉臣道:“是老奴擅自做主了。” 宋凉臣可不管眼前的人到底是什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