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赋也摸出他的习惯。对于自己问的问题,他若微微挑眉就是否定,他若微微抬眼就是确定,他若蹙眉就是自己问地过分了。 虽然此人少言寡语又不爱笑,但内心必然是认定了自己这个朋友的。否则不会每天都在大宫门口和她相遇,跟约好了似得。只是她还是无法从他口中套出魔主的行踪,这厮守口如瓶,每回问起此事他都闭口不言。 “玉河兄,你穿白衣真好看,比画中美人还好看。” “你不也穿白衣么?” “是啊!可他们说我穿白衣像女鬼。” “呵、” 很突然的,百里玉河笑出了声。 见到他那鲜有的笑容,云赋蓦然一怔:原来此人也是会笑的。 此后,她渐渐发现他虽然仍旧少言寡语,却偶尔会被她逗笑了。 这般相处两三月,渐渐熟络起来。面对他的笑容,云赋觉得自己的抵抗力越来越弱了,每回见着都得失神。 只是她不曾发觉,自己的笑容有时候也叫他失神过…… . 这日,她照样一边浇着雀堂外的草木,一边喂着四处飞的雀鸟,佯装忙碌的回到了雀堂。 可一进门却见果必行已经回来了,今儿却是提前。 她经过俯身行礼后,径自离去。才走几步却被果必行叫住:“你站住!” 云赋顿了顿,连忙折了回来,俯身问道:“大祭司有何吩咐?” 果必行深深看了她一眼,说道:“我让你擦雀堂,你居然擦到大宫门去了。” 她心下一颤,忙声辩解:“没有没有,我是喂食雀鸟的时候无意经过。大祭司您也知道雀鸟到处飞……” “我的雀鸟到处飞,却不会飞到大宫门那儿去,它们可比你识相多了。” “我、我真的是无意经过的。那儿、那儿有个魔侍能为我作证!”云赋坚定道。 “哦?”看着她大惊失色的模样,果必行抬手将她吸了过来,大手箍住她的蛮腰,低声道:“我只想知道你这侍婢还愿意做么?若不愿意我这雀堂大可少个婢女。” 云赋惊慌不已,连忙挣脱他,却挣脱不了。情急之下,她只好道:“我、我有心上人了!若不是被人抢来,我才不会来这里!” 心上人?也就是说她已然心有所属! 果必行顿觉不甘,箍住她蛮腰的手臂忽然加大了力道,低头就要吻住她的唇! “不要!”云赋下意识扭过头,他的唇却落在了她的脸颊上。顿觉一阵羞耻,她用力踩了他一脚! 果必行吃痛却仍不松手!而这一幕却被站在暗处的小云碧瞧得清清楚楚,她的眸中妒火燃起…… “拜见大祭司!”此时,一个魔侍忽然出现在门外! 果必行见之,松了手劲儿。云赋趁势挣脱开,拔腿就跑! “何事?”被人搅了好事原本心情不佳,可见魔侍是大宫门来的,果必行也不敢臭脸相待。 “魔主请您过去一趟。” “我这就去。” 魔主? 跑不远的云赋在听到魔侍口中说出魔主二字时,骤然停下脚步。 魔主要见果必行?忘了大祭司原本就是魔间品阶最高的魔人,只是想从他口中知道魔主行踪难免会引起他怀疑。看来她得在不*的情况下适当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