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高茜毫不留情戳穿她矫情的面具。 “咳……”黎夜光轻咳一声,“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呢,他那么土,虽然偶尔挺可爱的,但我们不是一类人啦!” 高茜呸呸吐掉一嘴的狗粮,打断她的碎碎念,单刀直入地说:“你可别忘了,要不是余白的姑妈,你们家可不会是现在这样。而且余老爷子还认定了一切都是你爸造成的!” “而你,真的能忘掉过去吗?” 其实高茜不提,黎夜光也没有忘记,只是现在的她因为那个吻沉浸在粉色泡泡里,而高茜的质问,无情地戳破了梦幻的泡沫。 她终于明白,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最大理由很简单,因为她是黎夜光,而他是余白,余家的第五代传人。 十七年前那个女人一跃而下,从此她的人生天翻地覆,黎夜光不会忘记父亲的离职,继母的离去,还有那些萦绕在她童年时光的噩梦。 那些过去将她从无忧无虑的孩童变成如今唯利是图、不择手段也要成功的黎组。即便她日后成功了,就能轻易释怀过去的苦难吗? 更让黎夜光醍醐灌顶的是,就算她可以将过去暂且搁置,那余白呢?从头到尾他都不知道她是谁,他知道的时候,那双澄净的双眼,还会像现在看她时那么明亮闪耀、充满欢喜吗? 拒绝回答的黎夜光沉默了良久,然后把电话给挂了。 另一头的高茜悬着一颗心焦虑地等答案,却等来了嘟嘟嘟的断线声! “擦!挂我电话!你倒是给我一个回答啊!操你大爷啊!” 虽然没能从黎夜光口中问出具体答案,但高茜确认她和余白之间一定发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然而一连两天黎夜光都行踪诡秘,高茜去找她几次,不是说去见投资人,就是说去检测中心了,不过她既然能挂电话,可见想从她嘴里知道答案是很难了。 思来想去,高茜觉得还是余白靠谱,看他一脸憨厚,肯定有问必答! 等到午休的时候,高茜假借送饭的名义,溜去玻璃房把余白给叫了出来。 余白对高茜之前“打到你全家都不认识”的威胁心有余悸,见了她立刻保证:“壁画肯定能修好,你的私房钱不会出问题的。我爷爷上了年纪,眼神本来就不好,你稍微打一下,他肯定就不认识我了……” “我哪敢打你啊,每天这么多人来看你,你少根头发我都会被大家踩死。” 现在的余白在高茜的眼里,就是一棵金灿灿的摇钱树,她松土施肥还来不及呢! 可摇钱树毫不自知,一脸茫然地挠了挠头,“有很多人看我吗?” 高茜立刻后悔来找他了,黎夜光是有答案不肯说,而余白呢,估计连答案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就是班里那种积极听课、认真做题,最后依旧挂科的学弱。 高茜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玻璃房外面那么多人,你看不见?还是你有特异功能,只看自己想看的东西,其他的自动无视?” “啊……”似乎是为了反驳她的话,余白的双眼突然睁大,以证明自己看什么都很认真。 高茜不屑地摆手,“你可别瞪眼了,我刚还看到逼王也来看展了,举个放大镜、眼睛瞪得和你差不多……” “逼王是谁?”余白问。 “不就那个八卦村的姬川嘛!”高茜啧啧嘴,“你不是也见过,贼装……”她的话才说一半,余白突然抬起手来,指向高茜的后方,“是逼王啊。” 高茜全身一颤,僵硬地转过脖子,就看见了站在她背后一米的姬川。 作为一个敬业的逼王,姬川时刻西装革履,身上每一处细节都完美无瑕,彰显出他对自我形象的高要求,他走近两步,目光微微垂下,俯看着高茜问:“逼王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五月下旬气温高,就这么三秒,高茜的额头就布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她攥紧拳头,把心一横,看向姬川开始胡说八道:“逼王就是逼格之王的意思,我是说您特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