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即将成形的阴谋震惊了。若不是他们提前知道阴谋而警觉,肯定会在不知不觉中入局。 阴谋的狠毒之处不在于它有多么高深,而在于它能让人轻而易举上套,只要一沾上,就是一个死局。没有人能在一个死局里逃生,除非老天另赐一条生路。 天牢里的阴谋要对付的不只是连成骏,还会把沈荣华及她的密友至亲卷入其中。一步不慎,等待他们的就是死路一条,而她辛苦创下的产业也会易主。 幕后黑手还是五皇子和沈贤妃,这回多了一个洪析,中心人物则是连轶。 连成骏曾被连轶和连成驭害得很惨,父子兄弟之情早已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仇怨。连成骏早已不在乎,但他不能容忍连轶为了自己的利益伙同那些人对沈荣华下手。所以,这个局只能用鲜血和生命去解,结局必是你死我活。 沈荣华微微一笑,问:“你想怎么回击?如何应付?” “我还没想好,不管我怎么应对,不让你和晨哥儿受伤害是前提和根本。” “你不用被我的安危牵绊,我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好晨哥儿。”沈荣华把伞丢到一边,“要么进屋去喝姜汤,要么我陪你一起淋雨。” “那还用选吗?”连成骏一把抱起沈荣华,快步走进房间,直奔洗浴室。 茫茫水气自木桶里升腾而起,粉红色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上,倒映出充满诱惑的颜色,水雾迷蒙,香气氤氲,释放出令人迷醉的香艳。 连成骏试了试水温,很傲娇地冲沈荣华抬了抬下巴,眼底点燃两簇明火。没等沈荣华给予反映,他就一把搂住沈荣华,很直接、很麻利地为她宽衣解带。每当这时候,沈荣华都很被动,她认为被动是一种享受,她连眼睛都闭上了。 沈荣华被放进木桶里,才睁开眼睛,美目一勾,眸光流转,便流露出无限风情。连成骏被这风情勾得欲火中烧,赶紧三下五除二,解除湿湿的衣物,潜到木桶里。木桶的水位突然升高,沈荣华呛了一口水,赶紧爬在连成骏身上寻求保护。 事实证明,在木桶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求保护是一件比被淹更有危险的事。 小白兔藏进大灰狼的怀里,避难是暂时的,求保护和求被吃没什么两样。沈荣华意识到这一点,亮出獠牙,一改温顺的模样,开始了反吃的征程。 注意,这里的反吃不是反对被吃,而是反过来吃定你。 “娘子,我们不该白日宣淫,那是很可耻的事。” “谁告诉你这是白日?怎么看不到阳光?记住,没有光明就不算白日。”沈荣华看着窗外灰蒙蒙的落雨的天,柔美的小脸上堆起促狭的笑容。 “没有光明就不算白日,有光明就是白日,月光也有光明,那要是夜里有月光呢?”连成骏一改狡黠精明,归入呆萌派,两眼都放白光了。 沈荣华两手扯住连成骏的耳朵,以能柔出水的声音说:“我说什么时候是白日,什么时候就是白日,就不能行欢爱之事,不以光明论,听懂了吗?现在,这时候,就是天空有十个太阳,也不是白日,知道该怎么做吗?” “唯娘子之命是从。”他丢掉了一切纷扰与哀伤,现在的任务是伺候娘子。 时间就在两情相悦、肌肤相亲的欢爱中悄然流走,木桶里的水感受到放纵的热度,一直未冷却。若不是连成骏派到沈家的暗卫送来消息,他们仍沉浸在交欢的快感之中。 沈荣华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舒展四肢,回味木桶里别致新鲜的快乐,嘴角弯起满足的笑容。一个不堪的前世,再加上畅快的今生,连成骏是唯一一个她想压上去、尽情驰骋的男人,那种翻身做主的感觉让她领略到渗进骨子的舒畅。 连成骏回到卧房,看到沈荣华躺卧的姿态妖娆妩媚,就想扑上去,被沈荣华抛出一个停止的手势,他就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不动了。 “沈家又有什么热闹?” “热闹不小,比我们预想的效果更好,我一会儿慢慢跟你讲。”连成骏躺在沈荣华身边,有意吊她的胃口,见沈荣华并不着急,才冷笑说:“我们先说天牢里正在运作的阴谋吧!我在京城眼线不少,可一点风声也没听到,可见他们谋算之深。他们跟我们斗了这么久,还没讨到便宜呢,这次真是卯足了劲儿,要打一场翻身仗。人们都认为万户侯府是五皇子一派,看来万仁夫妇为了孙子真敢舍。” “不管他们多么老谋深算,我们只需将计就计,以不变应成变。我不会拿晨哥儿做交易,他年纪不小,也能辨别是非了,我会把选择的权力交给他。至于万仁保留的那一半,不需要他说,咱们也能猜到,他们也没有出人意料的高招。” 连成骏点点头,面色凝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