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莹盈盈一笑,“能让邬先生开心一笑的,那自然就是好的。” 邬浪闻言哈哈大笑,“说的好!”心情格外舒畅,一屋子的胭脂水粉味道似乎也没刚刚那样呛人了。 柏莹亦是喜不自禁,恭维男人总是不会错的。 ------题外话------ 总觉得该说点啥,又感觉不知道说啥… ☆、062 坦诚相迎 夜凉如水。 姚子绮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今天在报纸上找了几圈了,竟没一个合适的,再这么下去,荷包空空,怎么回去过年? 房间里静悄悄的,别墅外围大多数灯都灭了,只剩零星的几盏,孤零零矗在雪地里,因为离得远,房间里只有隐约的微亮,基本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有个影而已。 姚子绮长长一声叹息,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呢?如此眼前便浮现出一张脸,帅气而精致。记得第一眼看见他,他穿着厚重的毛呢大衣,亚麻的西装,衬得身型极好,众星捧月般走在前头…… 姚子绮一个弹跳坐起,她疯了么?怎么就想起那个人了呢?她现在都是拜他所赐,要不是他,她能走到这个地步?她能丢了工作?能呆在这出不去?她真是疯了! 将头埋进枕头,姚子绮,出息点,这种男人也不过是玩玩而已,当不得真,要认真,你就输了! 虽然还处在爱做梦的年纪,可她毕竟经历得多了,好歹知道什么叫门当户对,什么叫道不同不相为谋,她跟他,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那些暧昧的时刻,不过是风流一夜的潇洒,他不会当真,她亦不能自作多情。 在床上辗转反复,也不知过了多久,姚子绮才终于迷迷糊糊起来,昏昏沉沉的像是走进了一间屋子,那屋里子极黑,没有一丝光亮,她推门,门框处发出极细微的咯吱声,她什么也看不见,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靠近自己,越来越近…… 她低头,脚边赫然是一只猫,喵喵叫着磨蹭她,不时伸出小小的舌头舔舐。她觉得痒,蹲下将它抱起来。旁边是一张沙发,她一屁股坐上去,躺下来,将它放在胸前,那猫便像是得了便宜,开心得用嘴去触她,不断厮磨。 她痒得不行,用手去推它,谁知手竟然被挡了回来,它小小的爪子不知怎么就压住了她,那样的舔舐,让她心底一片酸麻,触觉真实得让她一个激灵,在黑暗中豁然睁开双眼,神情有一秒的迷茫,然后便是睁大了双眼,倒抽一口凉气。 这居然不是梦,真的不是梦! 邬浪不知何时回来的,更不知何时进来的,他吻着她,一面希望她醒来,一面又宁愿她一直这样睡下去。结果她清醒得这样迟,他倒有点不乐意了,这警觉性差得谁都可以直接将她办了! 姚子绮回过神来,想起正被他软禁,心底一怒,猛地将他推开,“别碰我!” 邬浪一双幽暗的眸子在黑夜里熠熠闪烁,狼一般散发光芒,“我没碰,这是摸!” 姚子绮气结,“滚开!”将头扭向窗外。 窗外的灯,只有一丝薄弱的光亮,隔得远只朦朦胧胧照进来,她的眼便在那朦胧里明朗起来,隐隐的怒气。 他一笑,也不怒,她这样子像是受气了的小媳妇,心底一软,他两指捏住她下颚,逼着她面对他。 她又怒又气,再怎么样他也不该禁她的足,他们本就是两个没什么相干的人!气得是自己,被人占了便宜不自知也就算了,居然还沉醉其中,真是丢脸到家了! 她咬着唇瞪他,这男人真是坏透了! 邬浪今夜心情大好似的,瞧着她怎样都觉得可爱至极,那笑自胸膛逸出就要去吻她,却在即将碰触到她唇时落了个空。 姚子绮将头皮撇向一边,邬浪的薄唇贴在她脸颊,鼻息在她肌肤上一进一出。 黑黢黢的室内,邬浪再次掰过她面颊,欲吻时,她依旧撇开过去。他的面目沉了沉,执拗的将她脑袋固定住。 她挣了挣,没挣开,眼瞧着他一张脸在视线里越发变大,他的唇落在她唇上。 她咬紧牙关,他大掌稍稍用劲,她便如强弩之末。 女人到底敌不过男人。一阵短暂的对峙里,她输得一败涂地,最后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先前不明白为了要如此迫不及待连夜赶回来,此时倒像是明了,这个女人对他有着无法阻挡的魔力。 他不是初生牛犊的黄毛小子,女人于他不过是身体的需求,经历得多了,便更加空虚,事后的寂寞有谁能懂?以至于后来,除了必要的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