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姚子绮全程看着窗外,邬浪注意力集中在前方,两人似乎各有心思,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水泥大道上,两旁的路灯弯曲着向中间合拢,如卑微的侍者,绿带中央的树上布满闪烁的霓虹灯,到处都贴着圣诞老人的头像,不知不觉,圣诞节快要到了。 邬浪扭头,身边女人的视线依然落在窗外,神色倔强,但是情绪明显平静了许多。他幽幽开口:“你不该打她。” 谁知,听了这话,她像是炸毛的公鸡,倏然转头,勃然大怒,“停车!”眼中的怒意恨不能将他灼出两个洞来。 邬浪视线对上她的,分明清晰的瞧见有什么在她眼底蔓延开来,他盯着她,不发一言。 她像是受伤的狼嗷,双目充血,“停车!快停车!” 他知道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那个人是她的妈妈,她心心念念想了二十几年的妈妈,谁都不能侮辱她,谁都不准侮辱她! ------题外话------ 浪人啊,你为毛要踩人尾巴咧?不会说话别说咩~ ☆、053 撕烂她的嘴 邬浪被她如此一激,脸色沉下来,视线专注着前方,对她的叫嚣置若罔闻。 姚子绮怒火攻心,倔脾气上来,不计后果,道不同不相为谋,只不愿再和这人共处一室,伸手就去开车门,等邬浪察觉到她的意图时,一股已冷风呼啦灌进来,他心神俱凛,眼底一片惊痛,陡然一脚急刹,发出刺耳的吱一声,在夜色苍穹下直冲云霄。 姚子绮刚开了门锁,车身戛然停住,她身子由于惯性狠狠朝前冲去,又被安全带猛地带回,重重的撞击使得她眼前一阵晕眩。 还没回神,就见他脸色铁青的扑过来,声音震耳欲聋,“你疯了!”她知不知道她刚刚的动作有多危险?!要不是他刹的及时,她现在可能躺在一滩血泊里! 不知怎地,这样想着,邬浪心底竟然生出一股后怕,隐隐的心痛。 姚子绮是那种你怎么我都行,但是绝对不行触碰到她妈妈的人,邬浪说她不该打人,无疑就等同帮着李心洁,这在她看来是无法容忍的,也是不可原谅的,气得发疯了一样,“滚开!放开我。” 她一阵拳打脚踢,他纹丝不动,反而将她扣得更紧。 她越挣不开怒气越大,发疯了一般一口咬在他肩甲,他疼得嘶一声,伸手欲将她推开,却发现她咬得凶狠,恨不能撕下那块肉。邬浪只是开始动了下,之后便忍着痛一声不吭,任由她撕咬。 姚子绮将所有的怒气都洒在邬浪身上,她嘴上用劲越来越大,眼里的薄雾终于凝结成硕大的一团,带着滚烫的温度滴在邬浪麦色的肌肤上,他心房一阵紧缩。 她的泪越滚越多,没有尽头的意思,先是无声的,到最后舌尖尝到了鲜血的腥甜,她才豁然松开了口,失声痛哭。 这也是自发现王蒙出轨至今,她第一次这样当着别人泪流满面。 邬浪向来讨厌女人哭,更讨厌女人的眼泪和鼻涕,沾到衣服上想想都恶心。可当姚子绮这样趴在他的肩头时,他想到的竟然不是这些,第一时间只是将压着她的姿势变成了抱着。 邬浪只听常局说了个大概,一听是她伤了别人,他也不打算追究了,因此并不知道和她冲突的人其实是王蒙和李心洁。以至于后来每当想邬浪起这个片段,心里就憋屈,不在床上使劲折腾她一番,就是消不了气。 她尚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抽身,自然察觉不到这些。而邬浪第一次没有嘴贱的拿话揶她。 姚子绮的痛哭声渐渐止住,她倒在靠椅上,神情木然,双眼空洞,没有焦距。 这样的她,让邬浪莫名心疼,他心底涌过一丝烦躁,不愿被这感觉牵着鼻子走,双手松开她,斜身将她右侧车门关紧,同时下了锁。用力的时候,牵扯到肩部,一阵疼痛。 邬浪坐直身子,所在一侧的车窗应声落下,新鲜的空气闯进来,他右手扯了扯颈间的领带,暗暗吐出一口气。须臾,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哭够了?” 她无声的撇过头。 他却不让她如愿,大掌伸过去,将她整个下颚捏住,扳向自己,“如果是我,我不会打她。”他看着她,等着她将愤恨的视线投向自己,他一字一句,“我会撕烂她的嘴,这样她在我面前才永远没有机会。” 姚子绮瞧着他的视线逐渐变了颜色,从开头的愤怒变得讶异,变成了然,最终归于平静。这样男人本就是不择手段的。 邬浪勾唇邪邪一笑,点火,发动引擎,动作一气合成,制动良好的豪车,起步便快如闪电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