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 所以,晚安吧,男炮灰。 顾娅将灯关上,关门走出去,去对门尤里安的房间睡觉。 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总之,她起床后回自己房间,滕洲已经不在了。只有床上的折痕隐隐显示出,他曾在这逗留过。 他这么精明能干,脑筋转一圈,应该已经明白了吧。但凡她对他有那么一点意思,昨晚就算不把握机会和他怎么样,至少也不会离开这间房。 顾娅觉得自己还挺机智哒,这样顺水推舟,既不会太直接伤害了他那颗强大的自尊心,又坚定地表达了自己的选择,一举两得。 *** 一星期后,尤里安回来了。 他下午到,顾娅上完早课,就马不停蹄地直接冲去机场接他。 在接客大厅等了二十多分钟,才瞧见他的身影。只见他撑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即便随着人流,仍然不能淹没他的气宇轩昂,人挺颜正,一切尽在不言中。 见到亲爱的女票,他紧绷的脸上立即露出个大笑容,比阳光还灿烂,展开双臂等她投怀送抱。 在他向她敞开怀抱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沸腾了,毫不犹豫地奔向他。两人好久未见,思念爆棚。 爱最苦莫过于相思两地,因为感情无法用肢体去传递,只能靠语言,而有时语言在激烈的情感面前,又显得太苍白。所幸的是,他们两地相思的日子结束了,他又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中。 因为受着伤,动作幅度没法太大,但他还是紧紧地拥抱了她一下,将鼻尖埋在她的头发里,用力吸了一口她的味道。 “你终于回来了。”顾娅也回抱了他一下,带着一丝委屈地撒娇,道,“我等这一天等的花也谢掉了。” 他哈哈一笑,道,“放心,近期都不用赶飞机了,我对欧洲航空业的奉献到此结束。” 顾娅闷闷地埋在他怀里,“我还以为你很享受被意大利美女团环绕的滋味。” 他牵着她的手,“吃醋啦?” 切。她皱皱鼻子。 尤里安嘴角一扬,扯出两个小酒窝,不知何时起,这贱贱的笑容成了他的招牌表情,特撩拨人。 顾娅好面子的很,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吃醋,于是,避开这个问题,左环右顾地咦了声,“哎,你的行李呢?” “没有。” “没有?那你空手回来的?”靠,这也太潇洒了吧。 “是啊,东西没了可以再买,关键是我的宝贝在德国。” 哈哈哈,好甜!她吃吃地笑,这么肉麻得起鸡皮疙瘩的话,也就从他嘴里说出来,才会令她百听不厌。 “对了,你的腿怎么样?多久能好?” “意大利的医生说,至少要三个月才能恢复。不过,我约了eintrachtfrankfurt的队医,明天去做一个全面检查。” 顾娅赶紧点头,“对,这可关系到你今后的职业生涯,千万不能儿戏。” 尤里安四处张望了下,问,“你开车来的?” 她摇头,“我没有车,也没有驾照。” 尤里安道,“你可以开我的。没驾照的话,找时间去考一个出来吧。有车子,会方便很多,尤其在我受伤期间。比如明天看病,你要能开车的话,就能送我去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