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念正躺在软榻上看话本子,察觉到他过来了,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看过去。 她还顶着他早上为她梳的发髻,发间斜插着一支桃花簪。 殷不弃微微闭目,他的修为更甚,五感也越敏锐。 他环顾四周,没有其他男人,默默收起手中地的长剑。 本来就因为时镜讲的那些事而烦躁着,此刻被那若有若无的男人气息弄得无比暴躁。 想要杀人。 他喉咙滚了滚,眼睫微垂,眼尾染上嗜血和愠怒的味道。 姜念念开口道:“怎么站在那儿不过来?” 殷不弃睁开眼,快步冲过去,快得只留下一道黑影,苍白的手掐上了她柔软的腰肢。 “啊!” 姜念念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殷不弃的眸光几不可微的闪烁,忽然微直起身,掌心贴上她纤细的腰肢,她呼吸猛然一窒,而他修长的手指已经轻轻挠动起来。 腰上是他沉沉的手臂,一双细腿也被他的双腿缠住,他枕在她颈窝里,额头的碎发垂落,挠的她痒痒的。 “你做什么呀?” 姜念念伸手去推他,却被抱得更紧了。 殷不弃眷恋的埋在她颈间用力地蹭了蹭,这动作…… 怎么有点像发情的猫咪碰上了猫薄荷,又有点像等待主人回家的猫咪发现主人身上有其他味道,然后怀疑主人在外面有狗了? 他在闻她…… 腰上那一只温凉的掌心还在轻柔抚摸,力道里似蕴着万般缱绻,,一丝又一丝缠绕紧她的心。 姜念念心中泛起窒息般的惊惶,渐渐地,她只觉得那块皮肤都发起烫来,脸庞洇上浅浅胭脂似的暖红。 殷不弃的唇贴着她的脖颈,嗓音迷蒙而缱绻:“念念今日见了谁?” “我去了一趟沈愈那儿……” 还没说完,抚着她腰的手,力道猛然一紧。 殷不弃抬起头看她,眼底还有未消散的血气,像是桃花妖,苍白中透着颓艳的美。 如果抛开他凶巴巴的表情的话。 “念念不乖,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 姜念念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两只手在他胸口推了推,脸上蕴着一层薄怒:“我都不能有一点人身自由了?” “启禀少主,沈愈最近在青丘开了一块地种植药草,姜姑娘日日都去帮忙,两人交谈甚欢,昨日沈愈还在姜姑娘的芳菲苑中待到酉时才走……” 殷不弃想起那日死士的话,只觉得心底的醋意更甚。 “念念见别的男人,我不准!不准!!!” 殷不弃在她耳边低声咆哮,他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庞上,灼热的好似木炭,如困兽般突然发狠咬住她的唇,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想吞噬她嘴里所有的甘芳。 一条黑色长尾盘过来,从脚踝开始,尾尖绕着双腿缠绕,然后往腿心蔓延,绒毛柔软得不可思议。 舌尖被他亲的生疼,她挣扎起来,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床头一扣。 怀中的女子肌肤娇柔雪嫩,细致柔软,“他碰你哪儿了?” 姜念念没有回答。 殷不弃眼眸更红,他狂怒地含住她的舌头,不断用力吸吮,直到指尖触摸到她滑腻的雪肤,他才沿着她的下巴向下亲吻。 姜念念气急,长腿一蹬,对着殷不弃的肚子一脚踹上去,“滚下去!” 面色冰冷,似是真的生气了。 殷不弃再心有不甘,也知道不能继续乱来,翻身下了床,跪在地上,耸着脑袋,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也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 动作娴熟得让人心疼。 姜念念:本来要发脾气的,这操作突然给我整不会了。 她说道:“殷不弃,我只爱你一个,我的心,我的灵魂都是你的。你压根就不用担心别的男人会趁虚而入,知道吗?” 殷不弃垂着眸子,紧抿薄唇,没有说话。 姜念念一拍软榻,喝道:“你若是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可就走了!” 殷不弃心中一颤:“我不生气了,只要念念以后只看着我,只听我说话,我就不生气了。” 长尾轻轻凑过来,讨好似的勾着她的小腿,细绒尾尖轻轻蹭着。 姜念念问道:“委屈吗?” 殷不弃红着眼,点点头。 “委屈是吧?那跪着吧。” “……” 这种事不能惯着!不然以后变本加厉,得寸进尺! 接下来半个时辰,姜念念看着手中的话本,偶尔向殷不弃瞥一眼,地上跪着地那只便立马抖了抖狐耳和尾巴,朝她投来希冀的眼神,眈眈的注目着她。 又过了半个时辰。 姜念念问他:“还委屈吗?” “不委屈。” “还生气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