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的桌旁,让严潇宜坐在他的腿上。 严潇宜见挣脱不开,便转过头,一副不想再搭理他的模样。 姜祁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酒,斟了一杯酒。 端起酒杯,笑着望向严潇宜。“宜儿可要陪为夫饮一杯?” 严潇宜不愿说话。 姜祁并不在意,只见他将那杯酒一口喝下,随后将严潇宜的脸转了过来,唇毫不犹豫的覆了上去。 严潇宜睁大了眼睛,口中是姜祁渡来的酒。然而等酒被两人分别喝下之后,姜祁却是没有离开严潇宜,他仔细的品尝着带着酒香的甜美,手中更是不安分的攻城略地。 也许是因为这酒,严潇宜觉得自己很快也醉了,醉的浑身l发l软,一股热流从脚心往上窜。不知不觉间,等严潇宜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衣衫不整的跨坐在姜祁身上。 姜祁一声坏笑,啄了一下严潇宜的红唇。“今天就在这儿可好?我们就这样守岁。反正爹娘都在宫中,明天一早也是不用请安的。” 严潇宜看着姜祁跃跃欲试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然而如今想逃也已经是晚了。 等她已经无力到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时候,严潇宜看着仍扣着自己的腰,肆意妄为的男人,有些懊恼姜祁为何身体会恢复的这般快。 小夫妻的除夕也是十分的努力。 正月过后,卢家向建安侯府送上聘礼,并定下了婚期。 原因不过是在年宴上,陛下问了皇贵妃一句,卢本卓何时成亲? 南周使臣在初五便启程回国,不为别的,他只是想要在南周朝廷的消息传来之前离开而已。走之前,他还是去见过了乐英其。 乐英其比他上次见的时候更加的憔悴,使臣没有说等新的质子来了之后,朝廷便会放他出来的消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的错误,而使得要让别人替代他作为质子。到那个时候,等乐英其出来,即便是这李家的朝廷不为难,新来的王子也会想方设法来折磨他的。 而在建安侯那里,本以为和卢家定下婚期之后,卢家便能遵守当初的允诺,为自己寻一个朝职,可卢家却像是忘了这件事一般。就连那些聘礼也都是在不失了卢家的颜面的前提下准备的,由此可以看出,卢家根本不在意这桩婚事。 严培伦不是没想过去找卢英问个究竟,然而因为这件事早就被卢太傅斥责过的卢英又怎么可能再如往常那般,由着严培伦几句推崇的话便轻易松口的。 到了这个时候,严培伦才明白,自己这是鸡飞蛋打。只有自己的那个傻娘们还在做着未来成为皇亲亲家的美梦。 严潇月自是知道自己未来将会是怎样的情形,她唯一能够依凭的,怕就只有卢本卓的那一丝的愧疚之心。 南周那里在知道朝廷选择了七王子为质,不仅是庆妃和赵振不愿,就连南周王也是舍不得。只是朝廷未有下旨,南周便想着用拖字诀。 能拖多久便拖多久,即便是朝廷下旨,他们也能想着用病重继续拖延。只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就在春暖花开之时,一支五万人的军队驻扎在了两国边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