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说,“我没叫你。” 四喜说,“我猜到啦,所以我没去,我怀疑那个小丫鬟是故意想支开我。” 方灼点头,觉得四喜猜的没错,可是为什么呢?啧,不行,得去补点干货知识。 “四喜,我去躺会儿,有事叫我。”方灼丢下话,进房间躺好,让系统给他找了点宅斗的电视剧看。 四喜站在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了一眼,少爷还真躺下了。 这短短几天,少爷变了好多。 对他更亲和了,说话也不如以往那样阴沉无力,每天都是一副精神很足的样子,唯一不好的,就是添了个坏毛病,爱睡觉。 亏得王爷快死了,这府上又没有其他主事的人,这要是放在其他府里,这样的王妃,早被婆婆用家法调教了。 方灼恶补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后宅知识,心头一片冰凉。 就他这智商,真要有人想整自己,一整一个准。 他不放心,把屋内翻了个遍,确定没丢东西,也没多东西,这才松口气。 想了想,还是把四喜叫进来,再次叮嘱道,“四喜,无论任何时候,咱们房间一定要留一个人,懂吗?” 四喜点点头,他一直这么做的,可是看到少爷严肃的脸,还是忍不住问,“为啥?” 方灼说,“我怀疑有人要害我。” 四喜一惊,“那、那少爷我们跑吧。” 方灼摇头,“不能跑,我还有事要做。” 四喜想起什么,压低声音跟方灼说,“少爷,我在来冯府之前,在周府上当过几天短工。周府里有个姨娘,被人从屋子里搜出了个下咒的布娃娃。结果你猜怎么着?” 方灼笑了,这故事他刚看过,“那娃娃上写着老爷的生辰八字,老爷震怒,下令将姨娘绑起来,沉塘淹死了。” 四喜惊讶,“您、您也听说啦?” “不是听说,是猜的。”方灼高深莫测,“我才,这娃娃其实是另一个小妾,让人放进去的。” 栽赃嫁祸就罢了,还把人给弄死了。 四喜眼镜瞪圆,“少爷真厉害。” 方灼受用,拿起桌上的纸扇扇了几下,“一般一般吧。” 但很快,他的脸色就暗了下来。 以后必须更加谨慎才行,这是个吃人的时代,普通百姓就是蝼蚁,而他们的命运,则被掌握在权贵手里。 让他想不通的事,自己究竟招谁惹谁了,竟然值得对方派人摸上门。 马厩里。 侍卫牵来一匹马,把缰绳交给马夫后,低声说,“王妃屋门口一直守着人,属下进不去。” 马夫将马牵进棚子里,“我让你查的事情查了吗?” “查了,这人的确不是冯海,而是冯海的弟弟冯泱。”侍卫说,“真的冯海目前下落不明。” 这冯家胆子也是真的大,替嫁这种事情也敢做,不知死活。 侍卫愤愤不平,越想越气愤,“既然知道是替嫁了,要不等事情结束,咱就把人退回去吧,管他是不是上头的人。” “不是。”马夫说着,说手给汗血宝马加了把草料。 他昨晚夜潜只是想确定冯泱到底是不是皇帝的人,如今来看,以应该不是。 世上没有这么蠢的眼线。 主子说什么,侍卫就信什么,只是问,“那王妃的房间……” “不必再去。” “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