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枭成绩好,各项出色,却没有人知道他背后受过得苦和累,人们看到的都是最表面的东西,然后通过主观幻想、臆测,反而忽略了本质。 两人通过资料,找到了严枭养母的墓地。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中国女人,黑白照片上,她笑得很温柔。 女人旁边,是一个叫严翼的墓,十八岁,正是青春张扬,人生的时候,而他的人生,却永远定格在了这里。 两人在墓园里,买了一个离严枭家人相对近一点的墓,把骨灰盒了进去。 希望这一家三口,能在天堂相遇。 严枭的死除了方灼和宋横州,其他人并不知情,学校里关于他失踪的话题沸腾了一阵,不到半个月,就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了。 方灼照旧每天晚上去酒吧兼职,戴蒙起初还去接他,被冷言冷语戳了几次以后,人就失踪了。 调酒师和前来捧场的恶魔们,许久没见到卡佩大人的“侍从”前来,都以为青年失宠了。 幻想着,等到青年身上的气息彻底消失,他们就找机会诱惑他说出愿望,从而订下灵魂契约。 等到愿望实现,就可以吃掉他。 那样的美好又干净的灵魂,光是想想就令人垂涎三尺。 宋横州被那些贪婪的眼神吓得够呛,他盯着方灼脸看了半晌,好看是好看,但也没好看令在场所有人都想往上扑的地步吧。 就好像倪可是块刚出锅的,软嫩多汁,又香又软的红烧肉似的。 “我怎么老觉得这些人看你眼神不正常?”宋横州趁着方灼休息,把人拉到角落,“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方灼自己也感觉到了,最近来店里的好多客人,总是直勾勾的盯着他。 他也想找原因,“像什么?” 宋横州说,“行走的春药。” “滚。” “真的。”宋横州勾住方灼的脖子,“我一直想问你,你跟那谁是闹掰了吗?” 掰倒是没掰,就昨晚睡到半夜,系统突然叫他,说是戴蒙站在窗外面偷看他。 方灼直接一个翻身,拿屁股对着外面。 “我跟他本来就没在一起,不存在掰不掰。”方灼本来也就随口一说,忽然想起兰顿街或许有恶魔混迹的事情。 他舔了下嘴唇,叹了口气,苦恼的皱起眉头,“我只是觉得他不值得我继续对他好,苦哈哈的追这么久,人家连个正眼都不给,还说些伤害人的话,这种人不扔留着过年?” 周围的恶魔下意识把“那谁”替换成了戴蒙卡佩,顿时都明白了,强大卡佩先生被一个脆弱的人类小青年给甩了。 宋横州往桌上用力拍了一掌,“这种渣你早该忘了,好男人多的是,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他爱泡吧,酒肉朋友多,同性异性双性恋都有,其中还真有不错的。 他找了张合照出来,指着其中一个问,“这个长得怎么样?” 方灼意思意思的点点头,“还不错。” 宋横州把照片一收,心里有了打算。 方灼心里也有打算,不过是别的。 戴蒙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前两天的时候,剧情线隐隐有了动静,直到前天晚上,第三颗星亮了。 恶魔昨晚会暗戳戳的出现在窗外,估计正事忙完了。 是时候增加点刺激了。 于是三天后,周六。 方灼把二楼房间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给戴蒙发了个条短信:【房子我不租了,有空来搬东西。】 然后挂了个招租启示。 不到两小时,就有好几人致电询问,并且约好第二天看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