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何肯定就是她呢?” “直觉!她一出现,我就觉得一定是她。师父曾经说过,只要是我能找到她,并且是将她留在我的身边,我这一生,便会顺风顺水,再无波折。” “那你确定你师父的话是对的么?” “当然,为什么不对?”有些反问的语气,不过,不是很明显。 浅夏的眸色更深了一重,却是泛出了丝丝的寒意,“以为找到一名女子,你便可荣华富贵。桑丘公子,也不过如此。” 这一次,没有听到桑丘子睿的回答,似乎他这会儿是真的睡着了。 浅夏并不着急,仍然是静静地站在了那里,就那样等着,似乎是他回答与否,都不重要。 “怎么可能?大业岂是单凭一名女子便可定?只是,她是我命中的劫数。只有将她禁锢在了我的身边,我才能心无旁骛。” “原来,她亦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浅夏的声音中透着几分的悲凉,似乎是带着一种巨大的魔力,透过了层层的阻碍,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他的耳膜和心门! 一颗棋子! 一颗棋子? 桑丘子睿的心跳突然加速,整个人的状态也开始有了变化。他的胸前开始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情绪有了较大的波动。 一只露于被子外面的胳膊,出于本能一般地左右晃了晃,泛着青白色的手指,开始紧紧地攥起了他身上的锦被。 浅夏一看如此,便立马后退一步,极其寻常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脸色平静恬淡,似乎是她从未靠近过他一样。 穆流年快速地闪身到了她的身边,眼尖的他,自然是看到了她的身体在不停地轻颤,大掌轻轻地将她的小手包裹其中,温热的触感,让浅夏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 琴音,亦是在此时终止。 回去的路上,浅夏的身子仍然是不停地在发着抖,即便是穆流年将她搂的紧紧的,似乎是仍然不能让她感觉到了心安。 穆流年想问,可是看到了浅夏那有些苍白的脸色,却是一个字也问不出。 他是真想知道,这五年里,浅夏在凤凰山上,到底是如何过的? 还有,她和那个桑丘子睿之间,到底是有着怎样的纠葛?为何那人受伤,她会感应得到?而且,还表现得如此地不同寻常? 穆流年这会儿是真的有些后悔了! 后悔自己当初就该是软磨硬泡,让自己留在了凤凰山的! 眼下让他看着怀里的可人儿,如此地娇弱,穆流年这五年来,头一次有了一种心被悬起来的感觉! 原以为,这五年来,自己是除了云家人,与她最为亲近的一个。 原以为,自己对她的心意,云家人尽知,她自己也明白,那么,一切应该就是水到渠成才是! 可是现在? 穆流年不确定了! 穆流年一路将浅夏抱回了小院儿,之后便阻止了任何人的靠近,这一次,试图接近这个小院儿的人,都被他的暗卫给请了出来。 云长安,亦在此列! 其它人倒还好一些,都知道穆世子对浅夏是一往情深,可是云长安却是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自己的妹妹在被人给轻薄了去。 其实,寝室里,穆流年就只是静静地抱着浅夏,一起坐在了软榻上。 浅夏躺坐在他的怀里,面容倒是宁静,而且细看,眉角处,似乎是还有着几分的惬意的。 “浅浅,你真的不预备对我解释些什么吗?”最终,还是穆流年受不了这种太过诡异的安静,虽然是佳人在怀,可是他总觉得浅夏的心根本就不在此处,这让他很是懊恼,却又无奈。 “元初,这是我欠他的。所以,这一生,我必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