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尘嗤笑,似笑非笑的说道:“识时务,方为俊杰。这才对!” 西越皇牙龇目裂,却又无可奈何,他的性命被他们拿捏在手中。可想到自己没有多少活头,心里却有两件遗憾的事情没有完成。看着眼前的二人,西越皇眼底燃着亮光:“你们答应朕两件事,朕便将你载入玉蝶。” 李亦尘眉一挑,示意他说要求。 西越皇沉默半晌,将他的目地说了出来,看着李亦尘隐匿在阴影中的面容上没有半点情绪起伏,缓缓的说道:“你事成之日,便是朕将你载入玉蝶之时。莫要拿解药要挟朕,朕早已写好了遗诏。虽然不是朕亲生子嗣,却也是孟氏血脉。” 李亦尘眼底闪过愠怒,被顾大人制止。 “好!你若是出尔反尔……哼!”李亦尘冷哼了一声,离开了皇宫。 …… 南门萱把钱袋子塞给了一位老者,东张西望了一眼,偷偷的从后门回屋子。一进门,瞧见站在跟前的人,吓了一大跳。 “你要吓死我!”南门萱推开李亦尘,朝屋子里走去。 李亦尘冷笑道:“你在我面前胆子愈发的大了!” 。南门萱旋身看了李亦尘一眼,眼底透着嘲讽:“别以为你救我我会感激你,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当初是我在你手下讨生活,如今可不一样了,你要依仗我现在的身份。” 李亦尘眼底一闪而逝的杀意,警告的说道:“你别忘了,我能把你放在这个位置,也同样能够把你踢开。” “可是别人没有我那么恨她入骨,做起事来,恐怕不如你的心意。”南门萱丝毫没有把他放进眼底,似乎想到什么,眼底含着一丝笑:“你想要得到南门家,最好是再把我弄进去。” “你做好眼下的事,我会让你如愿。”李亦尘将一个包袱扔在南门萱的手中。 南门萱端详了一眼包袱,想要问李亦尘是什么,抬眼只看到他的背影。冷嗤了一声,将包袱拆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心突突的跳动几下。眸子闪过幽芒,赶忙收拾藏好。 南门韵如敲门进来,端着南门萱最爱吃的奶羹。 南门萱并没有多大的胃口,心里装着事,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心里极为的兴奋,但是无从动手,整个人恹恹的,没有一点精神。 南门韵如见南门萱无精打采,关切道:“又怎么了?” “娘,我想要去给郡主道歉。”南门萱放下勺子,悔悟的说道:“娘,女儿知错了,不知您与舅舅的良苦用心。频频与郡主做对,让咱们南门家陷入危难。我现在想通了,给郡主赔不是,让她莫要与我们计较。到时候我再给舅舅赔礼,兴许咱们还能够重新回南门府。” 南门韵如眼皮子猛然跳动两下,南门萱的性子她如何不知,怎得会突然想起要给郡主赔礼道歉?听到她后半句话,心里稍稍松了口气,看来是顾家贫苦的生活让南门萱受不了,她这才肯放低了身段儿认错。 “你可不许胡来。”南门韵如不放心的叮嘱。 “娘,女儿保证不乱来。”南门萱指天发誓,好说歹说,说服了南门韵如。提着南门韵如准备好的礼品,坐着马车去了摄政王府。 …… 水清漪得知南门萱给她赔礼道歉,着实有些吃惊,这不像是南门萱会做的事情。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南门萱的性子不是一朝一夕养成,并不会因为被教训而知悔改。 “不见。”水清漪生怕她会弄出幺蛾子,本就与她关系不好,不必给情面。她是双身子的人,有些风险能避则避。 “郡主,她……她闯进来了。”含烟慌张的跑过来,回头看提着礼品进来的南门萱,为难的看着水清漪。 “没用的东西,那么多人,连一个人都拦不住!”水清漪眉目一冷,凛然的看着南门萱撒泼冲撞开堵住她去路的人,将手中的东西重重一搁,起身道:“轰出去!” “郡主……” “摄政王府不是你撒泼的地儿!”水清漪冷叱道,不给南门萱留半分情面。 黄鼠狼给鸡拜年,怎么会安好心? “郡主,你把我轰出去,你会后悔的。你还记得陈子冲么?”南门萱把陈子冲抬出来,见水清漪一怔,果真把轰她的人给挥退,慢条斯理的整理发髻,眼底有着得意之色:“你应该知晓你忘记了一些事,都是因为陈子冲动的手脚。我知道如何让你恢复记忆,就是不知郡主信不信得过我。” 水清漪见她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模样。目光越发的冷冽刺骨:“不过是一些过往的记忆,何须要记得?忘记也不见得不好了,那些不想记起来的东西,通通都被遗忘。”水清漪一挥手:“送客!” 南门萱恨得咬牙切齿,不甘心的说道:“你就真的不想要记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