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上,这一段时间当真是好事连连。手抚上了平坦的小腹,不知她毒解后,会不会有孕? 之前在宫中与他缠绵,不过是想着过几日便回西越。看她会不会幸运的怀有身孕,谁知无双将引子取回来了。 “王妃,江夫人请您明日去江府。”绣橘将行程通知水清漪,拿着湿巾给她擦背,轻声道:“江小少爷是您的义子,你明日过府,可要备一份礼?” “你素来周到,看着准备。”水清漪寻思着这个时候江夫人唤她去江府是有要紧事?她府中没有什么喜事儿。何况先帝驾崩不久,都是不能操办喜宴。“只邀请了我?” “还有其他几位世家夫人。”绣橘收到邀请函的时候,特地向那位丫鬟打探了一下。“听说是宁伯侯夫人,还有镇西侯世子夫人。其他的几位,您并没有打过交道。” 水清漪眉头紧蹙,这个紧要关头,她宴请的都是在朝中有举足轻重地位的人,未免太过招摇了? 傍晚时分,长孙华锦回了府。外面纷纷扬扬的下着毛毛细雨,玄紫色朝服,淋湿了。 水清漪赶忙拿着帕子递给他,吩咐常德去提热水,伺候长孙华锦沐浴。 长孙华锦穿着月白中衣,方才沐完浴,墨发湿漉漉的贴在脑后,水珠顺着他的脖子滑落,慵懒性感。水清漪拿着帕子替他擦拭头发,他的身上散发出淡雅的皂角香味。定了定心神,将明日江府宴请她的事宜告知他:“莫不是江夫人感念我救了她的儿子,这才邀请几位夫人小聚?” “明日去去也无妨,恐怕另有其他的事。”长孙华锦眸光温润,少了白日里的凌厉,倒显得温和近人:“江老夫人与宁伯侯夫人是姐妹,当今圣上的姨母。” 经过长孙华锦的提点,水清漪眸光一闪,便发现除了邀请她和萧珮之外,另外三人,都是与傅家有千丝万缕关系的女眷。 略微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微妙。恐怕真正邀请她的人,就是江老夫人。 “你暗中将太后与贤王安插在朝堂的心腹给剔除,其中免不了与各府有利益牵扯,而今你换了一批新官员,这些都摸不清你的底线,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傅家姐妹虽然是皇上的姨母,可到底大权握在你的手中。她们邀我去江府,怕是探探口风。” “今日在秦府,碰见了宁伯侯,他是秦阁老的学生,已经在府上借住了几日。” 水清漪疑惑的说道:“为何借居在秦府?宁伯侯府邸与秦府相邻。” 长孙华锦瞳眸里闪过一抹幽光,握着她的手,将她带入怀中,撩开她的衣袖,手臂上的红斑并没有消退。可却可以看到稍稍淡了一些:“宁伯侯素来对夫人的话唯命是从,不敢忤逆。旁人都说他惧内,往日与同僚吃酒,只饮一杯,再劝却是如何都不喝的。今日午膳时,多饮了几杯,旁人都暗暗吃惊,便瞧着他面色熏红,醉言醉语的说了一通恭维夫人的话,不消多时宁伯侯夫人亲自遣人将他抬回府。” 水清漪挑眉,这是被赶出府了?心中有了底,怕是他在告诉她,宁伯侯夫人性格刚强泼辣,但是耳根子软,喜欢听好话。 眼底蕴藏着一抹笑意,趴伏在他的背上,白嫩的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下颔搭在他的肩膀上,亲昵的说道:“夫君倒是提醒了妾身,性子软和不得,明日要与宁伯侯夫人讨教一番。” 长孙华锦感受到背上香软的身子,微微侧头,看着她眼底的揶揄,嘴角微扬,抓着她一条手臂,利落的将她身子翻转,跌落在他的怀中。 水清漪眼底闪过狡黠,不待他双手圈在她的腰际,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将他推倒在床榻上,趴在他的胸膛。意味深长的说道:“夫君可喜欢这样?”水清漪娇艳欲滴的红唇,缓缓的朝长孙华锦的薄唇吻去。 长孙华锦沉稳有力的心跳,蓦地,咚、咚、咚失了节奏,仿佛毛头小子初尝甜头一般,有些紧张。 四目相对,唇与唇只有一指间的距离。 水清漪羞答答的一笑,垂头间掩去眼底的捉弄,伸手蒙着他的眼眸。另一只手,捻起他铺散在床榻上的一缕墨发,在他耳朵里拂来扫去。 一阵钻心的痒意自耳朵里传来,长孙华锦扣住她作怪的手,将她压在了身下。 水清漪立即求饶:“慢着,妾身有一事与夫君交代!”水清漪手臂紧紧的夹着他不断从腰际向上游移的手,暗叹不妙,忙说道:“太傅第三女,嫁给商贾的傅沁香她的夫君方老爷与莫家来往密切。莫家是贤王的人,方家或多或少也是有一点牵连。” 长孙华锦松开她,静静的聆听着。 “三婶娘的儿子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她自己也从商,我在中间搭线,想法子让方老爷与傅夫人的嫡女结成姻亲。”水清漪猛然想起一件事,前世方老爷的嫡女,嫁给了李亦尘为侧妃。那么,她必定要在李亦尘有所动作之前,促成姻亲。 方老爷与傅沁香只生了一个独女,在方老爷众多女儿中,最得方老爷的心,视为掌上明珠。若是能够将他的女儿嫁给水远嵩,那么便是将方老爷拉拢到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