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他们对这部影片相当好奇,缠着我要来片场参观。” 能和萨尔维做同学的人当然非富即贵,珍妮对两个西装革履的阿拉伯青年点头问好——在美国生活久了,她对于这种情况不是太陌生,在洛杉矶和纽约的很多名流宴会里,中东面孔是很常见的,原因当然也很简单,他们毕竟非常有钱。“很高兴见到你们,我是珍妮弗.杰弗森,当然我猜你们可能认识我。” 阿卜杜拉和赛义德都相当兴奋,但还是维持着很好的社交礼仪,赛义德主动伸出手和珍妮行握手礼,这对堂兄弟都生得很英俊,但赛义德的轮廓更精致一些,他的睫毛就像是骆驼的睫毛,又长又浓密,高鼻梁、肤色和蜂蜜一样均匀浓稠——伊.斯兰教教义保守,他们的男信徒则非常矛盾,一方面,他们对于教义严格遵守,严格地规范自己的妻.妾,但另一方面,他们又对女.色极为着迷,生性多情如火,并对此态度坦然。赛义德就一点也没有遮掩自己对珍妮的好感,他轻轻地握了握珍妮的手,好像她的手是易碎的宝物,又对珍妮露出的客套微笑报以受宠若惊的表情,“我一直是你的忠实影迷,杰弗森小姐,今天能够见到您,我就没有白来伦敦。” 珍妮去过那么多公关宴会,当然没少和阿拉伯富豪打交道——赛义德虽然比他们都要英俊和年轻,但她对这一套已经很有免疫力了,毕竟,阿拉伯人对于任何一个看得上眼的女性都会来上这么几套组合拳,她怎么可能例外?不过,赛义德至少比他们要好一些,没有握住她的手就不肯放。她笑着说,“多谢你热情的夸奖,希望你们和萨尔维玩得愉快——萨尔,我先走了,还得去找房子,你知道,我实在不想给你的朋友添麻烦,再这样下去,我真怕他的邻居们会把他赶出社区。” 这是她第一次和萨尔维提起她准备搬走的事,萨尔维的眉毛动了动,但阿卜杜拉抢在他之前说,“啊,你们谈的是切尔西区的那套小房子吗?” 他露出天真浪漫的微笑,自豪地挺了挺胸,“我不在乎的,请您尽管住吧,平时它也只是空着——我回去住的可能几乎微乎其微,您就别在乎邻居了,杰弗森小姐,能被您打扰是他们的荣幸。” 珍妮并没想到,她现在正和自己的房主说话,她有些诧异地看了萨尔维一眼,萨尔维点了点头,她这才肯定自己一直住的是阿卜杜拉的房子,连忙送上热情的笑容,“啊,我实在是太没礼貌了……” “你确实不该住在弗尔翰路那里了。”赛义德却踊跃地接过了话头,“我看了新闻,那些狗仔队实在是非常烦人,弗尔翰路的那所小房子可能很难提供给你足够的安保,你应该住到毕晓普路上,我们家在那里也有几所空房子,你完全可以住进去,杰弗森小姐,那里足够大,而且也很封闭,狗仔绝对无法突破,不出几天就会绝望离开。” 他对她热情洋溢地一笑,“当然了,那里也有非常可靠的安保系统,我保证,窃听事件绝对不可能再次发生。” 毕晓普路是全伦敦最昂贵的豪宅区吧,珍妮吓了一跳——她忽然又想起了克里斯:她会知道这点,还是因为克里斯曾想在毕晓普路置产,最后还是因为太昂贵而放弃,当时他看中的一套房子开价带税是七千万美元,刚好是珍妮预计入股迪士尼的钱数。 她的心情忽然又急速低落了下去,珍妮没有搭理赛义德的意思——她看得出来,赛义德才是兄弟两个里真正有钱有势的那个,阿卜杜拉对于毕晓普路的大宅子估计没有处置权,能借出的也就是写在自己名下的小豪宅。 中东的富豪家族很大,有些宅斗的事完全不逊色与中国古代的家族内部斗争,她也知道自己如果对赛义德太不客气,很可能会让他心情不快,阿卜杜拉也许会被迁怒,但珍妮就是忽然失去了考虑这些的兴致,对于这些事,她一下就漠不关心了起来。 “总是麻烦别人,这不太好。”她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地回绝了赛义德,“这也不是我的习惯,谢谢你的好意,赛义德,我还是先走了——萨尔,再见。” 萨尔维露出微笑,他温和地说,“明天见。” 珍妮冲阿卜杜拉扭了扭手指头,并不搭理赛义德,转过身飘然而去。 这种打断土豪装.逼的快感大概持续了两小时,在结束看房,运动了一会以后,珍妮的心情好了一些,她又开始感到罪恶了——她刚才应该对阿卜杜拉热情一些的,起码应该正经地道谢一次,她的无礼会让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