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又好学,若不是个女孩子,他真想把她收做自己的关门弟子,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予她。 傅毅洺只要没事就跟唐芙一起来,见唐芙对什么感兴趣就跟着一起研究,希望能跟她有更多的共同话题。 结果他来了三天,折断了一把王重天做了一半的重弩,炸了他一个炉子,还烧了他半间屋子,眼看着就要把房顶掀了。 王重天气的肺都要炸了,连声道:“滚滚滚!又丑又笨的东西!” 他原本就看傅毅洺不顺眼,现在有聪明乖巧又听话的唐芙作对比,这东西就更不能看了! 傅毅洺也知道自己笨手笨脚舔了乱,可他不想跟唐芙分开,死活要赖在这,还是唐芙怕他再在这待着不小心碰坏什么东西伤到自己,好劝歹劝的把他劝走了。 傅毅洺走的不情不愿,临走前还一再叮嘱她中午记得回正院吃饭,生怕她连午饭也在王重天这里吃了。 王重天看着一步三回头走出院子的傅毅洺,过了许久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在叹些什么。 唐芙怕他是真的恼了傅毅洺,解释道:“阿珺他其实挺好的,就是……就是有些黏人。” 这话换来王重天一声轻笑:“他不是黏人,是黏你。” 唐芙耳根微红,低着头不说话了。 王重天这才继续刨手中的木头,边刨边道:“挺好,夫妻俩最怕感情不和,感情好就是最好的事了。” 听语气似乎颇有感悟似的,可唐芙又听傅毅洺说他一生未婚,一时间心中更加不明白了。 傅毅洺被赶走后自己回了正院,百无聊赖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只觉得原来看着哪哪都好的院子现在怎么看都不顺眼。 院中鱼缸的位置似乎有些歪,墙角那丛竹子太茂盛了,应该砍了,廊下的花开的太艳,太过扎眼。 他心情烦躁,看到两排花开正艳的花盆中有一个光秃秃只长了几根杂草的,脸色便更不好了,走过去将那花盆拿了起来,质问道:“为什么放个没有花的花盆在这?谁布置的今天的院子?” 说着一把就将那几根杂草薅了下来。 下人看到惊呼一声,要阻止已经来不及,顿时哭丧着脸,欲哭无泪。 “侯爷,这是夫人刚来蜀中时闲来无事自己种的,因为刚生出嫩芽,不能晒正午的太阳,所以奴婢就趁着现在时辰尚早,您和夫人又都不在,就……就把它搁到廊下放了一会……” 哪想到他一回来就给拔了呢! 傅毅洺:“……你怎么不早说?” 下人苦着脸:“您……您拔得太快了,奴婢……” 奴婢拦不住啊! 傅毅洺看着手中的“杂草”,试图把它们种回去,但拔出来的草泼出去的水,都被他一把捏的烂糟糟了,显然种不回去了,种回去也活不了。 傅毅洺只得让人赶紧又去找同样的花苗,问清下人当初发芽长出来的大概有几颗,让人弄了一盆看上去差不多一样的摆了回去。 好在唐芙这几日忙,没顾上这盆花,等想起来的时候再去看,花苗已经长大很多,她完全没看出来和之前的有什么不同,还以为就是当初那盆。 王重天文武双全,精通的绝不仅仅是机关暗器一道而已。 单论武艺而言,他能将傅毅洺教成这副模样,就说明自己也是个一等一的高手。 可唐芙是个女孩,又已经年纪不小,并不适合学武,何况她是个内宅妇人,出入都有傅毅洺保护,身边又有红缨双钺贴身护卫,自然也没有学武的必要了。 王重天也不舍得让她学那些太辛苦的,见她书画均不错,便在机关暗器之余教导她些书画方面的技艺,让她能够上一层楼。 唐芙万万没想到这位先生竟如此多才多艺,在见过他的书法之后更是钦佩,叹道:“我刚嫁给阿珺时一直听他说自己不爱读书写字,也不擅长此道,但是见过几次他的字后,又觉得并不全是如此,最起码他的字是很好的。” “如今才知道,原来都是先生教导的,难怪他只是随便学一学,便能写的如此好。” 王重天听了也不谦虚,哈哈一笑,道:“先生我多才多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