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瀚眉心猛颤,麦小芽都经历了什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莫东居然敢这么嚣张! 这一次,必须给莫东定罪!无论如何不能再让他逃脱了。 “把这些带回去!”梁思瀚吩咐下属把带血的丝被、电线还有刺刀、木棍等一应证物待会警局。 是时候去看看那对受伤的姐妹,梁思瀚的车停在卫生所外,在白色建筑前,梁思瀚沉吟三秒,对即将要见的人,他充满了内疚,让莫东为非作歹,是他这个警长失职。 “思瀚,你要见的人在我办公室。”梁所长把侄子往里迎,并把一叠验伤证明、病历交给他。 从叔叔意有所指的眼神中,梁思瀚知道他该怎么做了。 病房,麦小芽在给妹妹梳羊角辫,“小溪,以前你最喜欢梳羊角辫了,对不对?姐姐给你买了花,扎在头上肯定很漂亮。” 麦小芽语气像极了一位妈妈,轻巧地把两朵雏菊小花,扎在两条油光水滑的小辫子上,可辫子的主人,却没有一点反应,失神的双眸呆滞地望向门口。 直到身材俊挺的梁思瀚带着助理,闯进她的视野,麦小溪突然双手抱头痛哭起来,在原地不断打转,好像在找什么地方躲起来。 麦小芽心中一痛,拉住妹妹两只小手腕,“是梁叔叔,警察叔叔!以前帮过我们的!小溪,不怕!姐姐在呢!” 梁思瀚墨黑的眸略过一丝痛楚!这就是曾经单纯可爱的小迷妹麦小溪?她被一场祸事给摧毁得太彻底,黑暗在她心里烙下了无法抹蚀的伤痕。 危景天为难地对梁思瀚说:“梁警官,抱歉,小溪现在怕陌生男人。” “陌生男人?”梁思瀚瞳孔猛缩,怎么听怎么觉得情况不对,“她怎么了?莫东对她做了什么?” 如果莫东胆敢动幼女一根汗毛,他定让莫东把牢底坐穿! “没有。”危景天眼眸的沉痛却不是对麦小溪的,而是对她的姐姐,那隐忍的深痛带着无法弥补的悔意、自责。 恨意充斥着梁思瀚的胸腔,抓住危景天的双臂,“你什么意思?”质疑的眸子在麦小芽身上流转,仿佛在找事故残留的伤痕。 对上的却是麦小芽哀伤的眸,眸中含着泪水,是危景天和梁思瀚都无法承受的伤痛。 梁思瀚感到自责歉疚,如果他的工作做得细致一点,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 “小芽,你跟我来一下!”梁思瀚为难地说,“有点情况要交代。” 麦小芽把妹妹交给护士,随二人来到梁所长的办公室,梁所长屏退左右,也退了出来。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小芽,你快说!那些混蛋对你做了什么?”梁思瀚本以为自己能够控制情绪,可说话的一瞬还是过于激动,反而是危景天,比他沉着太多。 “梁警官,请注意你的语气。”危景天带着警告奉劝他,把麦小芽揽在腋下,因为他坚信,小芽是清白的。 “他们,他们是放高利贷的。”麦小芽镇定了一下语气,“你们放心,我只是受了皮外伤。梁警官担心的事,没有发生。” 梁思瀚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不过,我妹妹如今这样,和你担心的事有关。”麦小芽只要想起当日的情景,就浑身发冷发颤,居心叵测的同事、穷凶极恶的歹徒,都让麦小芽如置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