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只能舒缓药效的发作,要想根除必须去医院打针。 麦小芽咬紧牙根,跌跌撞撞地向顺春堂的方向跑去,可一个年少的孩子,顶这两颊的红晕魂不守舍地迅速跑过,画风清奇,吸引了行人的驻足观看。 回酒店的路通过赣菜馆,李发上在阁楼上摘下鼻梁的墨镜,望着麦小芽蹒跚的脚步,道一声:“奇了怪了!顺春堂的首席厨师,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一旁的虎子才不在乎,“管他呢!顺春堂倒了才好!咱们饭店的生意才能好!” 李发上机警地四下确认没人偷听后,瞪了虎子一眼:“就你聪明!” 虎子丈二摸不着头脑,嘟囔着走开了,“我说得有错吗?老板不是天天盼着顺春堂倒闭么?” 李发上白了他一眼,把墨镜重新戴上,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笑意。 洛家同义堂见状可就热闹了。 伙计为了拍洛云的马屁,一溜烟小跑着把麦小芽的窘境告诉了洛云。 洛云放下手里的天麻,斜睨了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眼,眉心微蹙,“什么?她和少爷?” “千真万确!开学前两天,我特意买通了少爷班上的一个同学,消息来源绝对可靠!”伙计是个药剂师,名叫逢甲,贼眉鼠眼、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专走弯路的人,和洛云臭味相投,是他在同义堂的心腹之一。 洛天死后,洛云这个当父亲的成了同义堂的二当家,大当家却是自己年仅十三岁的儿子,父子二人勾心斗角,内部发展自己的势力,权力之争是很凶残的。 “行,继续盯着她!有什么动向通知我!”洛云唇角勾起了阴笑,洛一达只要有弱点暴露出来,对他来说就是好事呀! “是!” 话说麦小芽只顾着狂奔,无暇欣赏沿途之人五颜六色的表情,也没想到这件事给她造成了那么大的影响。 一路小跑着进店,撞到正往外走采购食材的马春花,她的大嗓门可不是盖的,“哟,小芽,报完到了?跑这么快干嘛呢?” 麦小芽没心情和她闲聊,简单点了一下头,抬起沉重的步子上楼去。 随着运动量的增加,血液循环加快,药力顺着血液已经流遍了身体的五脏六腑、七筋八脉,浑身燥热难受,仿佛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啃咬,只想跑到冰凉的水里,好好地洗一洗。 她只穿了一件白灰色葛布衬衣,还是小木扣的那种,用手轻轻一扯,扣子开了一半儿,露出雪白的肉来。 弟妹上学去了,她颤抖着手把钥匙插进锁孔,来回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一筹莫展想踢门之际,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危景天等在门里。 “小芽,你这是怎么了?”危景天把她拉进门,替她把衣服拉好。 却不料手还没碰到衣服,身体就被麦小芽滚烫的手环住了。 “景哥哥,快,送我去医院!”麦小芽喘息如兰,滚烫的皮肤贴在他微凉的身上,身体得到了很好的慰藉。 危景天握紧她乱动的手腕,只觉皮肤滚烫吓人,白皙小脸上两坨殷红如樱桃般吸引着他的目光,麦小芽是一朵正在酝酿的花骨朵儿,周身散发着少女的芬芳气息。 当她抱住他的一瞬,危景天的身体没来由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