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顺藤摸瓜,摸到了危家后门,见来者是危杏杏和一个老人,见两位当家人为了麦小芽发生矛盾,心中嫉妒之下,决定伺机而动给麦小芽使绊子。 这不,郑局自个作死在房中寒酸地吃白米饭,她认为机会来了,便推开后门进来,怎知郑局把她当成了入门小贼! “哎哟,您是麦小芽的外公吧?”麦玲玲故意把危景天换成了麦小芽,想必郑局闻言一定心中不悦,谁想做一个孤儿的外公?况且他根本不同意这段感情! 郑局目光如剑,锐利得似乎能看穿她的一切小九九,她渴望见到的愠怒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冷视,“由后门入者,非奸即盗!说,你有什么企图!”危家大人不在,他就是危家终极后台,想撬危家墙角,门都没有! 麦玲玲倒抽了一口凉气,话说伴君如伴虎,郑局与洛天一个尿性,不仅多疑而且阴冷,得罪了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您好,我是麦小芽的同班同学兼同桌,我叫麦玲玲。”麦玲玲搬出了最不屑对外称呼的同桌身份,只有这样才能让以下说的话更有可信度,见郑局表情不耐,语气中便充满了挑衅与探寻,“我知道您对麦小芽这个人并不满意,说实话她也是我的仇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的弱点,兴许对您有帮助。” 她一面说话一面察言观色,见郑局虽然表情沉稳,可眉宇间震荡片刻,她便继续往下说,“麦小芽是个克父克母克夫克子的不祥人,所有跟她有关的人都得莫名其妙地倒霉,郑老只有危景天这么一个外孙,又是危家的独苗,您对孙媳妇的要求一定不低,至少不该是个不祥人,对吧?” 郑局的长眉肃然拉长,愠怒而不屑,“呵呵,你跟我说这些,想必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我是个军人,无神论者,从不信命理邪说。”他便无情地审视和拒绝了继续交谈的可能。 麦玲玲不甘心,斜睨着郑局,“老爷爷,你应该听说过洛家的事吧?我想,你很有必要了解一下麦小芽和洛家孙少爷洛一达的往事。” 洛家在白石村乃至城南乡名声远播,在表面上洛家是一个药材商,可洛家近来开设的同义堂挤垮了钱顺发的君仁堂,而郑家持有百分之三十的君仁堂股份,洛家的存在对郑家多少是个威胁。 上次在医院,郑局便遇上了洛家的保镖廖清为难危杏杏,以致她哮喘突发住院,怎么麦小芽和洛家也有牵连?疑窦顿生后,他望向麦玲玲的目光越发复杂而深不见底。 “有话快说!”郑局语气冷淡。 麦玲玲为了给麦小芽使绊子,即便遭到郑局再多为难,表面装作不在意心中可记仇得很。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教训坏人 “老爷爷,你可知道洛一达为了麦小芽自杀的事?上次麦小芽和一个叫柳絮儿的女人,是不是曾去郑家躲灾?” 上次柳絮儿的事危景天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在商量对策时,他与危景天发生了争执,此事便交给了危景天全权处理,至于他是怎样和洛家交涉的,郑局并不清楚。 “哼,你有屁快放!休想拿这件事挑拨我爷孙关系!”郑局很不耐烦,对麦玲玲做了一个请出去的动作。 麦玲玲不甘,哼,老匹夫,就不信你能看着亲外孙去送死!面上却丝毫不显山露水,“哟,老爷爷,麦小芽和洛一达是前后桌不假,可麦小芽手段高明,把危景天和洛一达玩弄于股掌之间,洛一达多次为了她舍命,可她却挑拨危洛两家互斗,坐收渔翁之利,呵呵,她的目的得逞了,洛一达现在为了她昏迷不醒,药盟的事不成了,可我知道洛天对危景天,也就是你的外孙,可是恨之入骨啊!” 她的声音尖细柔媚,向一个惯常挑拨是非、乱嚼舌根的女人,郑局十分反感却不得不承认她所说事实。 “你跟我说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和麦小芽可是同学。”郑局从鼻翼发出一声冷哼。 麦玲玲微怔后,表情变得阴冷毒辣,“同学?她把洛一达害成今天这样,就该遭到报应!”见郑局投来睥睨一瞥,收敛了一下表情,“爷爷,麦小芽真不是你孙子的良配,你还是早做打算,别到时候生米煮成了熟饭,你孙子的仕途可就毁了!” 这话难听,可正中郑局的心,他的神色冷淡下来,“我们家的事不劳你费心!你走吧!”麦玲玲还想落井下石几句,一个清亮愠怒的声音从外传来。 “好啊,麦玲玲,小芽多次帮你,你却恩将仇报,跑来跟我爷爷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危杏杏撸起袖子便要撕了她的嘴,平日她最烦背后捅刀子的人,她捅了麦小芽一刀,危杏杏就要光明正大地捅她两刀,快步上前手爪迅速如闪电,抓住了麦玲玲的衣领,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扇得麦玲玲头顶直冒金星。 危杏杏像扔一条毛巾一样,把她扔在地上,又迅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