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勇有谋、不再受任何人欺负的人! “你胡说!药明明是你放的!我什么都没做!”麦小言抑制慌张,声音提高了九十度。 危景天听到动静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护住麦小芽:“你说话要有证据!” 见危景天把麦小芽护在羽翼下的霸道样子,麦小言的怨恨越深:“证据?当然有!大家跟我去里屋,看一下麦小芽晾晒的草药就明白了,她毒害爷爷的证据就在草药里!” “闹什么?闲杂人等都站在黄线以外,不得干扰警察办案!”一排警察带着两个白大褂的法医,把麦家小院包围得严严实实。一身制服的梁思翰出现在人群之间。 麦小芽的瞳孔缩了缩,没有哭诉冤情,也没有控诉污蔑者,冷静得不像一个十岁的孩子。梁思翰的目光在环视了一下众人后,微不可查地扫过危景天,讶异于他的天生相貌,想必他就是三代军衔过上尉的危家后人危景天,不过更令他震憾的是危景天时年十八,却个性沉着老陈,与麦小芽站在一起,从外形到气质都配成一对璧人。 “梁警官,你来的正好!快把麦小芽抓起来!她毒死了我爷爷,快呀!你的手铐呢?怎么还不动手?”麦小言自以为得计,忘记了梁思翰曾经并不是她的盟友,就迫不及待地让他把麦小芽抓起来。 梁思翰不置可否,从容吩咐随行警官把相关人等圈起来,一个都不能放走。 麦小言急了,脑海闪现在警察局被审讯的画面,瞳孔微缩,“梁思翰,你不会到现在还想包庇麦小芽吧?” 斜睨了麦小言一眼,梁思翰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而是扫视了一眼众人,字正腔圆地朗声说:“事件还没有调查清楚,乡亲们请不要妄加臆测。还有,我们警察一定会竭尽全力查明真相,如果真杀人,我们一定不会姑息养奸!如果真无辜,我们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再者,在事情尚未证据确凿之前,请不要冤枉好人!谁要是妄加攀咬,休怪我用诽谤罪逮捕!” 话语间,梁思翰似有所指地扫了一眼麦小言。 “你是说我冤枉麦小芽?我随意攀咬她、诬陷她?梁思翰,你对她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上次刘德全的死,你就包庇她、替她洗白,现在故技重施,在场这么多人,我就不信你能颠倒黑白!”麦小言把麦香秀拉到自己麾下,用手肘怂恿她为自己说话。 可自从麦克俭倒下,麦香秀就陷入了魔怔,对麦小言她并非没有怀疑,怎么可能这么巧?她们刚商量好用乌头掺进麦小芽的药草里陷害她,怎么这么快麦克俭就中毒出事了? 麦香秀目光定定地凝视着麦小言,想从她的脸上看出蛛丝马迹,又看了看被法医包围的父亲和哭倒在地的母亲,麦香秀浑身战栗,额角的汗珠如雨水般滚下。 “你有什么隐情,绝不要和警察隐瞒。”见她神色有异,梁思翰趁热打铁把麦香秀纳入重点审问对象。 正文 第九十五章事发了 麦香秀徐徐抬手,颤巍巍的食指在麦小言和麦小芽之间游移,众人凝神屏息,慌乱的气氛变得紧张。麦小芽却只是淡定地看了大姑一眼,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着实惊呆了在场者。 三十秒后,沉默如胶凝般难受,麦香秀的手指终于指定了一人:“是她!就是她!” 那人竟是麦小芽。麦小言松了口气,唇角勾起微不可查的笑意,胸有成竹地期待着梁思翰亲手给麦小芽戴上冰冷的手铐。 “对,就是她!吃了她给的蛇舌草丸,我爸才会死的!我爸可是她的亲爷爷!她简直不是人,连亲爷爷都不放过!”刻意掩饰的忐忑溢出她的声线,被麦香秀抬高的音调暴露无遗。 既然麦小言已经出手,害死了她的父亲,那何不用父亲的死困住麦小芽,再对付麦小言那个贱人?这是麦香秀当时的想法! 麦小芽呵呵冷笑:“大姑,说话要有证据!如果我能害死爷爷,就不会去救他,直接让他高血压发作、呼吸衰竭身亡就可以了。何必多此一举?” 她的话让乡亲们茅塞顿开。 “是啊,她根本犯不着啊!” “老麦第一次高血压发作,就是小芽救的,怎么可能会是她杀人呢?其中一定有猫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