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怜、听她指挥摆布?”麦小芽使出了反间计,要分解麦小言的鹰爪还真不费事。 李小玉一张包子脸涨得通红,对自己小跟班的身份她是别扭的,只是反抗意识太差了,被麦小言一通花言巧语地一忽悠,立马放弃了反抗,“你……你胡说!我怎么就是小跟班了?” 麦小芽嘴一撇,添了一把火后,“麦小言高兴就哄你几句,不高兴就吼,你不是小跟班是啥?据我所知,上次在枫叶圩事后没少被骂吧!” 李小玉浑身一震,上次诬陷麦小芽未果,麦小言一转眼就拿她出气,骂她是个没用的废物,人一挥刀子就吓得屁滚尿流!要不是她胆小,就不怕诬陷不了麦小芽,一个故意伤人的罪名就足以让麦小芽进少管所! 如今想想,麦小言是铁了心要她受伤,来达到诬陷麦小芽的目的!蛇蝎心肠不言而喻,当时她怎么就信了,听了她的怂恿策划了这次的拦截行动。 她的心理活动都被麦小芽瞧得八九不离十。 “你好好回去读你的书,别跟了麦小言连小考初都考不上!”话一出口麦小芽就后悔了,前世麦小言的确因为学习成绩太差没考上,麦克俭拿了麦小芽两三百抚恤金去枫叶中学给她买了个入学名额。 周围的人听了这话都一脸懵逼,麦小溪呆萌地问:“姐,你怎么知道小言姐考不上?” 李小玉有着同样懵逼的表情,麦小芽只得自圆其说,毕竟天机是不可泄露的。“猜啊,上学期期末考,她语文数学加起来才五十分,垫底儿了!不信你就看看过几天的摸底考,她肯定没戏。” 李小玉猛然想起还有摸底考这事,在心里骂了麦小言一句,差点中你道儿,想让我在摸底考输给你!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麦小芽捋了一下头顶的头发,真疼啊!看来还是上一次打麦小言打轻了! “总有一天我会复仇的!”麦小芽恨恨地嘟囔着,一双弟妹似懂非懂地望着她,发现越来越不懂姐姐了,可这种变化的确是好的,他们仨再也不用受人欺负了! 麦小芽还得找麦克俭软磨硬泡,在后天之前把入学和户口的事搞定了,可回到麦家怎么也找不到麦克俭的人,便问翠姑:“奶奶,我爷人呢?” 翠姑正在淘米洗菜,头也不抬:“上省城去了。一时半会是不回来了!” 一语宛若晴天霹雳在麦小芽头顶炸开,她第一反应是麦克俭借故多要点钱,没想到低估了他的狠心程度,对麦小芽姐弟仨入学的事一个字都没交代,人直接就飘到省城去了。 “去省城干什么?我们仨还等着入学,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麦小芽声线也提高了几分。 “你嚷嚷什么!就你要上学,你叔都考上大学了!人上学的事比你大多了!”提到第四子麦晋科,翠姑一脸自豪,反观只会给她惹事的麦小芽,她嘴角狠狠一瞥,“你不是能耐么?你不是要当家么?那你自己解决呗!”说罢,扭着腰肢进了屋。 麦小芽知从她口中是套不出话来,只好硬着头皮去找麦阿大和刘雪芬,只希望麦克俭能有最后一点儿良心,留下只言片语。 麦阿大正点着水烟袋,坐在青石阶上抽烟,见麦小芽一脸关切走了上来,铜铃大目狠狠剜了她一眼闷头继续抽烟。 “大伯,我爷爷走之前有没有交代你,带我姐弟仨入学?”麦小芽讪笑着问,却得到了一个冷漠的回复,“没有!” 麦小芽急了,“怎么可能没有呢?大伯,你是看着他把钱收下的……” 刘雪芬拎着麦小言的一条白裙子,往青石板上一坐,眼刀刮了她一眼:“哟,这不是我们的麦老板吗?怎么,你这么能耐也轮到求人的地步啊?”顺手便缝补起裙子的破边来,那针尖儿用力扎下,就像那不是裙子而是麦小芽一样。 麦小芽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一颗心委屈到了嗓子眼,“大婶,你也是看着我爷收钱的……他当真一句话没留下?” 刘雪芬用白线挑细的眉毛飞扬一掀,“钱?什么钱?我可没见!” 一语塞得麦小芽气不打一处来,“大婶,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昨儿晚饭我可是当着大家的面亲手把钱交给我爷的!” 一同独白只换来了刘雪芬冷漠的白眼,麦阿大羞赧了片刻面色逐渐冷硬,把烧焦的竹烟斗在青石板上磕得啵啵响,闷声闷气冷了一句:“芽婆子,那也算你的钱?那是我老弟用命换的,你一个十岁小孩攥着什么劲儿?吃里扒外!”说罢,不等麦小芽反驳,进屋去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