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 杨玉环:“裴乾遇上念念不造孽吗?多看一阵子感觉他俩很般配呀,像现在这样好好在一起别去祸害其他人就太好了。” 东哥:“环环这都没被禁言……看来她压根没开聊天窗口,你们分析再多都是白搭。” 潘玉儿:“看就好好看,操心什么呀,能给咱们当群主的女人会吃亏吗?” …… 她们叨逼这些的时候,冯念应了赌局:“皇上要同臣妾打赌,总得拿出点诚意来。” 裴乾问她想要什么。 冯念摸了摸肚子:“等咱们女儿出生,您得任由她学她想学的东西, 做她想做的事, 过她想要的日子……您答应吗?” 裴乾有点惊讶,惊讶之余还有不满,他道:“虽然还不知道你怀的是男还是女, 不管是什么,朕当然会把最好的给他。爱妃拿这做赌, 难道不相信朕?” “谁知道?要是您一看是女儿跟臣妾翻脸呢?” “朕不会。” “您就说答不答应吧。”冯念就是那个态度,你答应咱就试试, 要不就拉倒,你自个儿想法子测去。 她都摆出这态度,裴乾还能拒绝? 帝妃两个达成一致,就为这个赌注,裴乾又在心里臭骂了冯家上下。人家天上真仙将女儿暂托给你,你不说将人当宝贝捧着,也别糟践人啊!贵妃进宫两年了对人的防备心还这么重,不就是在冯家受了伤害? 说一千道一万。 朕不会错,贵妃也是对的,错的是谁?老冯家。 冯庆余后娶那个是毒妇,他本人也不是东西。 骂完感觉舒服一点,裴乾安心等着看戏。 次日,冯念同宝音公主见了面,就在长禧宫。宝音问她这两日如何?宝宝闹不闹人? 冯念将新鲜呈上的小甜点往宝音跟前推了推,笑道:“我都好,只不过皇上这些天忙的事多心不静,说想听我咏唱经文,我忙着练嗓子呢。” 宝音听了这话,眼前一亮:“我听说过,娘娘有副绝好的嗓子!我想听您唱两句。” “只想收获不想付出可不行。” “那我给娘娘唱段牧歌好不好?”宝音说完就放声唱起来,牧歌因是在茫茫草原上唱的,听着辽阔悠远,那声音不注意就传到外头去了。要是别人这么放声大唱兴许还害臊,她并不,草原人爱唱歌也爱跳舞,她表现非常从容。 虽然一句没听懂,听着这歌就感觉天高地阔,好像空气都清新了。 为回报她,冯念开起声甲天下哼了一段江南小调。 宝音从没到过南边去,她闭上眼听完,已在脑子里勾勒出一幅清新婉约的江南水乡图。自己好像在淅沥沥的雨天撑着纸伞泛舟湖上,动动鼻尖仿佛都能嗅到水汽,那是一种草原人从没有过的体验,哪怕冯念已经哼完停下来,她还没从乐声中走出,闭眼回味了好一会儿。 当日,就在长禧宫里,宝音给冯念吹了八百字不止的彩虹屁。说她才不是随意哼唱,这是天宫才有的仙乐!对比这个,自己唱的那段就跟驴叫似的。 “有你这么损自个儿的?” 宝音挪近点,将上半身靠过来,嘟哝说:“我从前对自己的嗓音可自信了,同您比也不过尔尔。要我说,梁国哪儿都好,唯独不让随便唱啊跳的很烦人,唱得好跳得好就应该展示出来嘛,不然别人怎么知道?我啊,以前最爱在人多的地方唱歌跳舞,这样才好叫他们知道谁是草原上最多才多艺的美人,我可爱听人夸我了,听一天一夜都不会腻。” “回头本宫使人训个鹦鹉,你想听它随时能夸。” “那敢情好,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