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御书房里只有封昌和殷玄了,封昌这才直言讳地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殷玄一听,俊脸瞬间一红。 他轻微的,甚至是有些羞涩的别开了脸。 晚上有没有想过女人? 老早就想过了。 曾经有一晚,他甚至…… 想到那一晚自己罪恶的心思,殷玄缓缓吸气,感觉呼吸都紧了。 他有多想婉婉,只有他自己知道。 四年的时间,他的心魔如入了骨髓一般折磨着他。 可同时,又甜蜜着他。 殷玄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每天去向她请安,每天去陪她吃饭,看着她,短暂地陪着她,于他而言,是多么的快乐。 可夜深人静了,这种快乐就转化成了无尽的痛苦。 他曾经无数个黑夜里想,她为什么要是太后,她如果不是太后就好了。 后来这个思想也成了心魔。 两个心魔,两道地狱之门,成了他再也摆脱不掉的枷锁。 封昌见殷玄罕见地红了脸,一下子蹦跳了起来,咦了半天,哈哈大笑说:“你心里有喜欢的姑娘了,是不是?” 殷玄低咳一声,说道:“没有。” 封昌说:“你可别想诓我,你多大,我多大,你想诓也诓不住我,说说,是哪家姑娘?你既有喜欢的姑娘了,怎么不向太后提?你提了,太后肯定会同意你娶的,当然,我更相信,你看上的姑娘,一定配得上你,你不用担心太后会棒打鸳鸯。” 他又凑上前,十分八卦地问:“哪家姑娘,叫什么?那姑娘喜欢你吗?你们有没有……” 他毫不知羞地甩两字:“亲过?” 殷玄的俊脸一下子胀红。 有没有亲过? 当然亲过。 在丰丘,她照顾他的一个晚上,他就偷亲了她。 那是真真正的正的亲。 后来,在梦里,他亲过她好多次。 不单亲过,还…… 殷玄忽的一下子站起身,瞪着封昌:“不跟你说了,我回宫休息一会儿。” 封昌拦住他:“跟我害什么羞,不用害羞,我是过来人,我成过亲的,可以传授你追姑娘的经验。” 说着,一顿,又笑道:“不过,你应该用不上这些经验,你这脸一摆,你这身份一摆,哪家姑娘不乐意跟你呀。我就好奇,你看上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姑娘。你快说说,不然我一整天都会心神不宁。” 殷玄不可能跟封昌说他心里爱着的姑娘是谁,只摇头说:“没有,我没有喜欢的姑娘,我只是,晚上幻想过。” 说完,立马推开封昌,走了。 他回到自己的宫里,把自己关在屋里,哀声叹气。 晚上他就梦到了聂青婉,在他怀l里l娇l喘。 那长长的黑发裹着玲珑的身子,轻颤,双眼淌着蜜一样的光,像水雾一般缠上他的心。 那一刻的殷玄几乎疯了,是的,他疯了,他魔了,他将她押在身l下l狠l狠的蹂l躏。 极尽一个男人的强悍占l有着她。 那是一个多么酣畅淋漓的夜,对殷玄而言,这一夜多么的美妙。 可梦中的世界有多美,醒来的世界就有多残酷。 当他睁开眼,伸手摸向床边,没有摸到梦中女子的身子,摸到的只是一片冰冷的就铺后,他发汤的身子也跟着一冷,火l热的心也跟着骤然生寒。 他躺在那里,睁眼看着头顶的龙帐,身体还浸透着层层的欢乐,可眼睛已经湿润了。 夜很黑,周遭很静,他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而随着这些呼吸声而起的,是他再也无法克制的,想要得到她的心。 婉婉,我该怎么办。 殷玄将脸蒙进被子,一个人在黑夜里沉浮着他的纠葛。 心魔与理智,自这夜起,也在他的世界天秤里开始两相挣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