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外面生生站了近两个时辰,没晒的冒烟儿就不错了。 看着他们的那个模样,殷玄一霎时就想到了之前聂青婉被她罚站在御书房门外,晒的满脸通红,满头大汗的样子。 殷玄真心为以前所做的蠢事而自责,他当时怎么那么蠢呢,怎么舍得把她晾在御书房门外晒那么久!还害她中暑生病,不愿意跟他睡也正常,谁让他曾经那么对她。 殷玄抿抿唇。 红栾和素荷都很热,这么晒一中午,她二人的脸都红的像猴儿屁股了,嗓子也干的生疼,可二人一看到殷玄出来,立马振作精神,上前见礼。 即便嗓子干哑,也还是清晰地见了礼,又说明贵妃还在轿子里等着他,可话还没说完,已经听到红栾和素荷以及周边的宫女和太监们的见礼声的拓拔明烟就自个掀了帘子,急急地走了下来。 看到殷玄站在那里,她眼睛一红,冲了上去。 眼看着就要扑到殷玄怀里了,殷玄眉头一蹙,立马抬手,挡住她飞过来的身子,让红栾和素荷把拓拔明烟扶稳。 等二个姑娘扶住拓拔明烟了,殷玄这才问道:“怎么了?” 拓拔明烟呼吸急促,一双眼睛里盛满了惊恐,她颤着唇问:“今日早朝的时候皇上让随海公公拿给臣妾让臣妾辨识炎芨草的那个荷包,皇上看过了吗?” 殷玄眼眸微顿,提起荷包,他这才明白过来拓拔明烟为何会在龙阳宫外头苦等一个多时辰也非要见他了。 那个荷包是太后缝的,拓拔明烟一定认出来了,然后她肯定在想是太后回来找他们索命了。 这样想也没错。 太后确实回来了,却不是亡灵的鬼,而是真实的人。 她也的确是回来找他们索命的。 殷玄抿了抿唇,对拓拔明烟道:“你先回去休息,身体不好就不要瞎折腾,朕晚饭前去烟霞殿,跟你说这件事。” 拓拔明烟郑重道:“你一定要来。” 殷玄道:“朕一定会去的,你不要乱想,好好睡一觉,今日王榆舟去给你号脉了吗?” 拓拔明烟道:“号了。” 殷玄问:“身体如何?” 拓拔明烟道:“我很好。” 殷玄道:“那就好。”他下巴微指远处的小轿:“上去吧,这天气热,别又晒坏了。” 拓拔明烟嗯了一声,被红栾和素荷搀扶着往小轿那边去,到了小轿边上,上轿前,她还是拐回头朝殷玄望去。 这个时候殷玄没功夫看她了,御辇过来了,他正上御辇,往御书房去。 等殷玄坐上御辇之后,脑海里想的也全是聂青婉。 当御辇从龙阳宫门口驶过的时候,殷玄想的是,什么时候他才能卸下这一身重担,跟她每日厮混在床上,不用每日早起去上朝,不用每日花费大把的时间在国事上,也不用担心国民们吃不饱穿不暖或是睡不安稳,他只要日日陪她,日日想她就够了。 自从爱上她后,他的终极目标就是娶她占有她爱她,而从她回来,他的心思就再也无法全部用在国事上了。 殷玄侧头,从窗户口处看着拓拔明烟坐的小轿渐行渐远,他低低地在心里面说:“明烟,对不起,朕打算还她一命,来换她这一世的倾心相付,不离不弃,所以,朕不能再保你了,也保不住了,朕答应过你的事情,给你的承诺,朕无法再做到了,这辈子朕不爱你,下辈子也不会爱,那就下辈子当你的哥哥,照顾你。” 殷玄收回视线,阖着眼,靠在了明黄镶壁上。 聂青婉在殷玄走了后又看了一会儿书,等外面的太阳没有那么烈了,她搁下书,让王云瑶陪她出去走走。 出了寝宫大门,聂青婉问谢右寒:“中午明贵妃来过?” 谢右寒道:“来过。” 聂青婉问:“有说来找皇上什么事吗?” 谢右寒道:“没有,但看她十分着急,想必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 聂青婉唔了一声,对王云瑶道:“去打探一下今日早朝都发生了什么事,打探清楚,回来详细跟我说。” 王云瑶领命,把聂青婉交给浣东和浣西照顾后她就出去打探消息,大概花了半个时辰,她又回来,将今日早朝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了。 说完,聂青婉没什么反应,谢右寒却是陡然一惊,浣东和浣西也是双双惊目。 谢右寒道:“陈温斩被罚去了烟霞殿,当了明贵妃身边的侍卫?” 王云瑶唏嘘道:“是呀,聂大人这案子断的可真是跌宕起伏。” 谢右寒黑着脸:“这么说,往后我可能要时常与陈温斩见面了?” 王云瑶一听,笑道:“也是,你在婉贵妃身边当差,陈温斩在明贵妃身边当差,这若是都住在宫里头了,那还真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