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能牵制陈家,二来还能让曾经跟随太后的那一些人感恩戴德,尤其,殷玄对封昌表现的这一出情意,会令他们折服,而封昌不再朝中,那些人就只能追随殷玄,如此,长久以后,他们就只认殷玄为主了。 利用殷德安定殷氏皇族,利用封昌安定太后旧部,剩下的大部分都是追随陈家以及殷玄的,如此,太后死后纷乱的朝堂,很快就得到了平息。 而两个丞相不在朝中,殷玄就更能大手大脚的做事。 却又因为尚有两个丞相的存在,朝中之人,包括陈氏在内,都不敢动弹。 如此权谋心计,着实令人恐怖。 一刚开始华图是不知道这些内幕的,只不过,既入朝为了官,有些事情就会慢慢的知晓。 朝议的时候,殷玄把陈亥叫出了列,对他道:“陈公,原本皇后中毒一案朕着实不打算再查了,但如今既有人担了刑部尚书,那还是交给刑部办一办,总得把幕后黑手抓出来,还后宫一个安静,也给皇后一个交待,你说呢?” 陈亥惶恐,立刻低头说道:“皇上说的极是,就按皇上说的办,臣没有异议。” 殷玄笑了一下,挥手让他退回去,然后喊一声:“华爱卿。” 华图即刻出列。 殷玄道:“皇后中毒一案就交给你了,这是你上任后要破的第一件大案,这件大案困惑住了朕以及大殷帝国数以万计的官员们,此案不好破,朕原先已让刑部结案,但想着你既上任了,这悬案还是继续侦破比较好,但若你不愿意,那朕也不勉强。” 华图已经从聂青婉嘴里知道了皇后一案的来龙去脉,也知这案子不好破,却也知这案子他一定得接。 为了在朝中立稳脚跟,他就必须挑战这个难题。 华图垂头道:“臣愿意为皇上和皇后分忧,查出真凶,给皇后一个交待。” 殷玄幽深的凤眸微眯,指尖点了一下龙椅,说道:“那皇后中毒一案就交由刑部重新查吧。” 华图拱手道:“臣领旨。” 一旁的功勇钦听着华图毫不迟疑地接了圣旨,急的都要跳脚了,可他不敢出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作死的案子又一次落在头上。 功勇钦真是气死了,刚刚皇上没来之前他就应该跟这个华图说一说这事儿的! 哎,真是失策。 功勇钦郁闷的想吐血。 等罢了朝,华图来到刑部署衙,功勇钦就急不可耐地对他道:“大人,你不知道皇后中毒一案是悬案吗?” 华图其实知道,却故作不知,他眨了眨眼,说道:“我还真不知道。” 见功勇钦用一副‘生无可恋’的眼神看他,他笑道:“我才来帝都,也刚上任,着实不知道皇后中毒一案是怎么回事,你能拿卷宗过来给我看看吗?” 功勇钦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好不容易结了案,皇上和陈家都不追究了,他却冷不丁地又接了过来,他逞什么能呢! 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他想自掘坟墓,那也别拉着他呀! 功勇钦郁闷地盯了华图很久,却不敢说什么大不敬的话,也不敢吼他,只能郁郁地去拿卷宗。 卷宗拿来,华图就坐在那里,一板一眼地看着。 看完,他问功勇钦:“这案子当真这么难破?” 功勇钦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道:“大人看了卷宗,难道理不清这里面的玄妙吗?你连这里面的玄妙都看不出来,如何破案?” 华图被功勇钦埋汰加埋怨,不气也不恼,只笑着说:“你经手过这个案子,我当然是想问问你。” 功勇钦垂头丧气道:“下官是经手过,可内容也全写在卷宗里面了,大人要是能破,那就破,不能破,还是趁早向皇上说明吧,免得到时候无法交差。” 华图默了默,没应声,他又低头,看着卷宗上面的字,说道:“我很奇怪,不是说大殷帝国有一个阎判聂十六吗?这案子关乎到皇后,如此重要,为何没让他来接手?” 功勇钦道:“大人只知大殷帝国有一个聂十六,却不知这聂家在皇上心中是禁忌,提都提不得,哪可能会让聂北出来断案。” 不过,说到聂十六,功勇钦的精神就振了一振。 他轻掀眼皮,看了华图一眼,心里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功勇钦觉得,华图一个遗臣之王,之所以能被安在刑部尚书的位置,靠的就是婉贵妃。 婉贵妃如今是皇上的心头肉,皇上是舍不得让婉贵妃伤心一下,或是为难一下的。 华图是婉贵妃的父亲,皇上爱护婉贵妃,以爱屋及乌的论理来推断的话,皇上定然也极护着华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