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菡嫣闻言不禁哑声,自家兄长就是能把一句玩笑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走到门口喊过素言与暗中跟随的暗卫出门而去。坐在回府的马车上,不由扶额深思。 自己这毒果然是茹素夫人。呵呵,倒是好精密的手段。云王得此妇,真是何事都敢行,不过自己也明白,她们对自己下手绝非是因为自己,她有此自知之明,无外乎是看中夫君的领军之才,还有夫君暗中控制的边城兵马。 其实夫君在轩临郡放过茹素夫人,她不是不疑惑,说不准就是因为自己的毒,可上次试探开口,却又感觉夫君并不知晓。自己着实不敢冒这个险。若夫君还不知,自己岂非自曝,让夫君担心焦虑。如今帝都正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哥既然已说了会替自己解毒,自然就有法子,耐心等着便是。只是自己如今毫无情念,面对夫君时……罢了,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刚一到府门,便感觉有些疲累,嘱咐素言将晚饭送入到屋内,霍菡嫣轻提斗篷,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待天色擦黑,层层递进悬挂在门梁上的灯笼依次被点亮,雪白的积雪覆盖在两旁的青松上,反射着淡淡的光亮。上好的银丝碳放在暖炉里面送进房间。 屋里的两个人,一坐一卧。薛严坐在桌边借着烛光翻阅兵书。而霍菡嫣则半卧在不远处的软榻上,忍不住的思量着自己这几日发生之事,从自己现行离开国公府,到发现夫君并未追来也甚是冷静,恐怕那时失心已然见效,待到妾室入门自己也是这般毫无波动,连素言都发觉不错了。 虽然她没有什么需要,可是夫君正值好年华,虽然她信任夫君,可自己这般无情无欲,终也会引起怀疑。正所谓堵不如疏,美妾在外更是不得不防,信任之说也仅仅只是理性上的,若是依附与情感,自己会如何行事,也是摸不准了,不过自己的夫君,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旁人有机可趁。 所以要做些事情让自己的夫君上钩吗? 伸出自己的手,在烛光下晃了晃,纤细白皙的指尖在灯火的照耀下,带着红色的微光。想归想,可是怎么做呢?就算在一起做那种事情很多次,但是这方面却始终不及夫君,想着新婚之夜,夫君那般撩人的模样,自己无论怎样也比不上。 坐在桌边的薛少宸将翻过书页,将书扣在书桌上,挑眉。他可不是什么死人,菡嫣的目光扫视得这般明显。“菡嫣有事要对我说?” “今日我去霍王府了。”接着呢?要说什么才好? 而薛严则是静静的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嗯?”他自然知道她去了霍王府,她眼神中欲言又止,可是出了什么事? “夫君,为何咱们都成婚两月了,还没有消息?”想着大嫂凸显的肚子,再过几个月自己就要做姑姑了,贵妃娘娘也怀有身孕,前些日子自己月事又来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骨肉。 薛严脸色微愣,一时之间似乎不太明白,菡嫣所指的是什么?等他明白之后,摇头叹气走到软榻旁坐下,“莫非有人对你说什么了?”照理说在国公府,应当不会有人拿此说事才是,若有暗卫也定然会回禀自己。 “没有,只是我……”她能说自己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想着大嫂便说了此事,不过目的达到了,夫君终究是过来了,不是吗?伸出手臂搂着他的脖子,脸颊微微上扬,带着撒娇的口气,“我是不是很没用?” 薛严忍俊不已,将她拦腰抱起来放置在床上,“那咱们努力努力。”其实他对孩子确实是可有可无,不过既然菡嫣想要,自己自然会给她。 覆上她的唇,轻柔而深情,极尽所能的取悦与她,就算霍菡嫣如今已经毫无情.念,仍然不自觉的沉溺其中,似乎身子早已记住他种种挑动,当灼热抵着她时,那滚烫的气息透过感知侵袭而来,让她抑制不止呻.吟,却让薛严顿时回神,看着她已然动情的眼眸和粉红的脸颊,那处的湿润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的狠狠贯.穿,可是莫老的话却在这时浮现在脑海中,让他不得不停下,撑在床榻上的手紧紧握着拳,汗珠从额头滑下落在她的胸脯上,随着她的喘息起伏泛起旖旎。 翻身下来,在霍菡嫣略显木讷的目光中,替她盖上被子,在她额头、眼眸、鼻梁、唇角细细吻着,轻柔的说着,“忽然想起,书房还有事未做完,明日皇上设宴款待戎国来使,今夜便好身歇着。”说完穿戴好衣服,不带一丝犹豫的转身出去。 而霍菡嫣则是默默的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房门被重重带上。不免有些疑惑,她自然不信书房还会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