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自己之前被她欺辱的气,如今是能报了。 蔺起政一直在暗中打量许以之,他看得出她在害怕,但她强制让自己镇定,倒是个有意思的姑娘。 “沈夫人,恐怕得委屈你在云锦宫主一段时间了,什么时候临逍侯同意站在我这边,什么时候你便能恢复自由。” 这话听得怎么就这么耳熟呢,不就是电视剧上经常演戏码,他想让她做人质。 “四皇子,若是我不愿意当人质呢?你打算怎么我?”许以之直接将话说了出来,反正他们不会放过自己,那自己也不用说什么礼貌。 蔺起政眉眼一凛,戾气扑面而来,果然是皇室,那气场跟普通人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压迫感直接逼得你说不出来话来。 “既然沈夫人不合作,那我只好用些非常手段了。你听说过国师么,他会配一种药,一种让你心甘情愿被人控制的药,我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不管是杀人还是床笫之事,你都得听我的。而这药,我正好有一瓶,沈夫人可以试试。”他说话的声音像是从地狱底层传来,凉飕飕的,冷到了骨髓里。 许以瑟听到那几个字时锁紧眉头。 那小瓷瓶在烛光下发着光,许以之下意识一抖,她往后退了一步,右手捏了个烈焰,这个时候不用术法也不行。 蔺起政正要上前却被许以瑟一把拦住,她看见许以之的小动作了,“夫君小心,她会妖术。” “妖术?”蔺起政皱眉,他从不信什么妖术,黎昌国内是有人修习术法,当年沈亭鹤的母亲便是水系术师,但这种人实难遇见,不然他定会请一位来为自己助力。 如今眼前来了一位,他岂能错过。 眼见着蔺起政朝自己走来,他看她的眼神比猎人还毒。 许以之紧张地后背冷汗淋漓,她还不敢烧他,人家是四皇子,真伤了他她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在绝对的权利面前,术法算什么,她也没自信自己能烧一个军队。 “四皇子,我大姐说得对,我会妖术,你再上前一步,只能试试被烈焰焚烧的滋味了。”一簇火苗在许以之手掌心升起。 “是么,什么妖术,我还真没见过。沈夫人若真会妖术,不如使出来看看,让我开开眼界。”蔺起政饶有兴致地看着许以之,脚下步子不停,一步步朝她逼近。 许以之连连往后褪去,右手在地上一划,“烧。”顿时,两人之间隔起了一道火墙,她烧了大门拔腿就跑。 蔺起政怔怔地盯着面前的火焰出神,这便是传说中的火术?想不到沈亭鹤的妻子竟然会术法,他刚想去触摸火焰便被一姜淳拦住了。 “殿下小心!” “夫君你做什么!”许以瑟心疼地拉过蔺起政的手检查,“有没有伤着?” “没有。”蔺起政冷冷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你妹妹会术法,你怎么不会?” 许以瑟脸上表情一滞:“我怎么会妖术。” “我累了,你今晚一个人睡。”蔺起政说完拂袖而去。 许以瑟站在原地捏紧了自己的手,许以之,她们没完。 * 许以之逃也似的跑出了云锦宫,她疯一样地跑,丝毫没管前方是什么地方,她只知道,她不跑就会被蔺起政做成傀儡。 迎面撞上一人,“啊!”她下意识尖叫了一声,神经正处在高度紧绷的状态,扬手便想烧人。 “是我以之,是我。”沈亭鹤一把抱住许以之,轻轻拍着她的脑袋安抚,“别怕,是我。” 一听沈亭鹤的声音,许以之松了口气,她刚刚真是吓死了。 她做术士这么多年,见过的妖魔不计其数,可她从来不觉得他们害怕,顶多觉得恶心,但四皇子这个人,她怕,她觉得他一定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你伤哪儿了?”许以之想起之前的事,连忙上上下下将沈亭鹤检查了一遍。 “我没事,倒是你怎么了,怎的这儿了?”沈亭鹤往后看了眼云锦宫,眉间沉地可怕,四皇子真是工于心计,故意支开他来对付许以之。 不用猜,偷袭太子的事也一定也是他所为。他以往一人倒是无所谓,可如今有了许以之,他也开始害怕了。 “我们快走,快离开这里。”许以之想想还是后怕,人心果然才是最让人害怕的东西。 沈亭鹤见她抖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