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凑巧,她脚下一滑,整个人顺着瓦片滚了下去,还滚的十分有节奏感。 “我去!” 白莫也也没真把许以之忘了,毕竟她是沈亭鹤的心头宝,她要真出点什么事,估计沈亭鹤要打残他,所以他在赌坊赢了点钱后赶紧走人。 结果赶到一看许以之从飞檐上滚下,他吓得心脏都停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在他前头飞上了屋檐,接住人后足尖踩着树叶一点,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许以之滚下来时觉得自己一定会摔在地上,根本不敢看,结果她在半空中被人接住了,不用猜,这个味道是沈亭鹤。 她睁开眼,沈亭鹤已经抱着她落地了,他们在空中是什么姿势,他什么表情,她一点也没瞧见。 之前那个不少女心,但是这个一定让她少女心爆棚,可她错过了,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沈亭鹤黑着一张脸:“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不要出府么,怎么还上墙了?” 许以之讨好地看着沈亭鹤,她被白莫也抛下,差一点还摔断了腿,这点仇怎么能不报,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将错误群推到了白莫也的身上。 “不是我自己要出来的,是白莫也去找我,我本来也不想来,但他说他会保护我,然后我就来了。气人的是他居然丢下我一个人跑路了,你说这种人过不过分,我觉得你下次看到他可以揍他一顿。” “嫂子,你这话说的,怎么全将错误推到我一人头上了,我觉得亭鹤不信。”白莫也咳了一声过来。 “我信。”沈亭鹤接口,他看向白莫也,满眼阴鸷。 “亭鹤,你别看我,我发誓,真不是我带她出来的,是她自己来求我带她上墙的,她刚才还烧坏我的纸扇,你说,是谁的错?” 白莫也的脑子自然不比许以之差,她想阴他,也要看他肯不肯。 沈亭鹤一听烧那个字,眉心一沉,“你又用火了?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能用火,你一直将我的话当耳旁风?” 许以之见沈亭鹤生气,狠狠瞪了一眼白莫也,就他话多。 “走。”沈亭鹤不悦,她老是看白莫也是几个意思,他揽过她就走。“回去算账。” “亭鹤,你可千万别轻易饶了她。” * 蔺遇兮的婚礼和有燕凌弃的婚礼被安排在下月初以,没几天便到了,而蔺遇兮表面上还是得装,装抑郁寡欢,实际上他心里都快开花了,谁不想娶自己的心上人。 蔺刑这几天是忙着布置王府,准备各种东西,忙地都没什么时间管蔺遇兮,只要他不逃婚就成。 燕凌弃待在白莫也为她安排的人家里足不出户,她就像个待字闺中的姑娘,许以之怕蔺刑发现他们的事没敢来看她。 这几日是一个人度过,但她只有一个心情,那就是喜悦。 燕凌弃出嫁的那天,蔺刑邀了许多人,唯独没有邀白莫也,他可是怕了他了,万一他来引得蔺遇兮逃婚,那他真会被气死。 沈亭鹤和许以之自然是在被邀请的行列,但即便蔺刑不邀请白莫也,他也能自己来,不就是一张面具能搞定的事么。 那晚,王府里人多地很,来了许多皇亲国戚,太子与几位皇子也来了。 这是许以之第一天见太子蔺湦,长得文质彬彬的,比阴阳怪气的四皇子要好许多。 “民女见过太子殿下。”沈亭鹤引荐之后,许以之乖巧地行了一礼。 “你便是沈夫人?亭鹤经常提起你。”蔺湦含笑看着许以之,沈亭鹤近日的变化,他可全看在眼里,自然也知道许以之的存在,他对她万般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他倾心。 “他,夫君说民女什么了?”许以之在白莫也面前不要形象,但在蔺湦面前她不敢。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