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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是开挂了


然后就是“哐”地一声,两扇房门直直倒了,像倾倒的两座山,许以之被那一声吓地往后退了两步。

    视线往上,然后她就看到了沈亭鹤那张俊地不像话又黑地不像话的脸,估计是被气伤了。

    “你怎么这么暴力,你这脾气,比我还适合做火系术师。”她拉紧衣襟吐槽了一句。

    沈亭鹤不说话,踩着碎裂的门板朝她走去,一步一步,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呼吸点上,许以之连连往后退去,他不会又想那个什么什么吧,还是别了,上次带给她的痛苦记忆不可磨灭。

    “你想干嘛?”她右手捏了个神焰,烧他不行,虽然知道他烧不伤,但她还是担心会伤到他。

    就在沈亭鹤越走越近的时候,许以之抬手往地上一划,瞬间,两人之间便窜起了一道火墙,汹汹燃烧着,瞬间照亮了屋子,透过火墙,她看到了他的眼睛,眸中怒火比烈焰也不遑多让。

    沈亭鹤沉了脸,或许别人会怕这火,但他还真不怕,他信她不会伤害他。他抬脚,一步便跨了过去,完好无损,衣衫一点也没着,平静无波地站在了许以之身前。

    许以之见他跨过来的时候便想收手,然而沈亭鹤的动作比她快。

    “你……你……”她震惊又古怪地看着他,他怎么可能毫发无损,难道他也是术师,可归海斩钉并没有提过这件事,而且他见识过那么惨烈的场面,怎么可能还会去修习术法。

    “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沈亭鹤一抓许以之的手臂俯身将她扛到了肩上,他转身去了另一个院落。

    “放我下去!”她不死心,又捏了几个烈焰,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她的烈焰烧不了他,甚至连他身上的衣服布料都没烧起来。

    沈亭鹤扛着许以之一路到了临风院,直接将她扔在床上,许以之一个翻身坐起,沈亭鹤正在解腰带,脱地慢条斯理的,又暗示意味十足。

    她连忙挥去脑中里那点有颜色的东西,虽然他的脸是好看,身材也好,但他的技术是实在差,而且还是非常差的那种,她不能就这么被他的美色迷惑。

    “嗯?”他轻轻哼了一声,抬手将外袍挂在了一雕花屏风上。

    “你……开挂!”许以之脱口来了这么一句,归海斩钉是术师,但她也能用神焰困住他,可沈亭鹤什么也不是,她竟然烧不了他,他必须是开挂了。

    “什么?”沈亭鹤一步跨上了床榻,她在说什么东西。

    “我说你开挂!开挂!”

    “何意?”他蹙眉,听不懂。

    许以之现在十分想叫233出来对峙一下,为什么她的剧情里会有挂壁的存在,简直是对她的侮辱,“我的神焰烧不了你,你不是开挂是什么!”

    沈亭鹤一把扣住许以之的手腕,眉眼拧起,锋芒乍现,“以后不准你再用火,听到了么,再不涨涨记性,我就真要你好看。”

    “我是火系术师,不用火还怎么叫火系术师?”许以之不懂为什么沈亭鹤一下子突然认真了起来,她之前在他面前用火,也没见他这么大反应。

    “我说,不准。”他加重了声音,面色凝重。

    许以之扬声:“我不听,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

    他直直望着她,声音里带着细不可闻的颤抖,“这具身体太弱,你一直用火,只会消耗更快。”

    许以之一愣,她万万没想到他说出来的原因会是这个。怎么可能,不过想想也有可能,毕竟休习术法的人和普通人不一样,体质区别便不说了,他们平日穿的用的都经过特殊处理。

    她看向他,对上他那双好看的眸子。

    “你怕我活不久么?”

    他气结,用力按住了她的双臂。

    “你若是早我一步离开,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会找到你,即便是地狱的刀山火海,我也闯得。”

    “……”许以之眨了眨清澈的眸子,波光潋滟,蝶翼般的睫毛扇动着,她好像感受到什么叫爱情了。

    一个字,甜。

    霸道总裁果然经久不衰,她现在就觉得自己被甜到了。

    “那……为了你不那么辛苦追我,我以后少用一点术法?”她笑着看他,嘴角弯起。

    “是不准。”他纠正她。

    “不准啊,那我可办不到。”她挑着眉,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他不置一语,时间似乎就这么静了下来。

    她这下倒是真被他打动了,她记得有人说过,通常冷情的人一旦动起情来,那便是至死不渝。

    “沈亭鹤,我忽然发现,我好像更加喜欢你了,今晚准你为所欲为。”

    “……”沈亭鹤嘴角一抽,她清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但她都这么说了,自己不做点什么真是对不起这个气氛,那他就如她所愿。

    “你不是说我技术差么,多练练自然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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