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先听我说,这男欢女,不,男欢男爱其实也正常,不过就是将女人换成了男人。我听说遇兮曾为了一名青楼女子被你训斥,你嫌弃青楼女子的出身看不上她,难道也嫌弃犬儿的出身才打他?”白耿算得上是宫里的和事老,一般情感纠纷都是他出面,这种事情他太会了。 “国舅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本王哪里会嫌弃白公子的出身。”蔺刑压着怒火对上白耿,奇了怪了,他怎的一点都不生气,似乎还十分赞成白莫也这么做。“国舅爷,他们俩这样,你,不生气?” 白耿微微一笑,欣慰地看了眼紧挨着跪在地上的白莫也和蔺遇兮,“为何要生气,我觉得令公子一表人才,与犬儿的外貌相当相配,再说,我不是个迂腐之人,只要他真心喜欢,我赞同他的做法。” 这话听地蔺刑脸上一黑,什么意思啊,他这是在拐弯抹角说自己是迂腐之人? 他看他就是书读地少了,这男人和男人怎会是正道,说出去不知要被多少人取笑,这让他往后出门还怎么抬头做人。 “国舅爷,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无后为大啊。”蔺刑说地一脸痛心疾首,他既然不觉这事如何,那便换个角度,他膝下只有一子,他还就不信了,他会允许自家的香火在白莫也这头断掉。 “这,确实是难事,但也不是什么大事。”白耿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沉思片刻,随后道:“不就是香火么,找个女人来不就成了。” “这……”他说的真有道理,他该怎么反驳他呢。“谁家的女儿会愿意做这种事?我们也不能糟蹋了好人家的女儿。” “王爷尽管放心,只要钱给到位,一切不是问题。”白耿拍着胸脯保证,直接把蔺刑的后话给堵了。 蔺刑的脸是一阵青一阵白的,他怎么找理由,白耿都能给他想出办法来,这就让他到最后都没什么话好说。眼看着自己就要被他带到沟里去,蔺刑快速让自己镇定下来,坚定当初的想法,不行就是不行,他说什么也不同意。 许以之看了这一场戏之后对于白耿是由衷佩服,不得不说,他的演技可是比白莫也强多了,而且说话也更厉害,直把蔺刑说地哑口无言。 白莫也当即给了蔺遇兮一个放心的眼神,他爹段位还是高的,口才更是好。 蔺遇兮从一开始演戏就是提心吊胆,但他并不怕他爹姿态依然强硬不答应,他是怕他爹被国舅爷给说地答应了,那他是真要哭。 “国舅爷,你别劝了,本王有本王做事为人的原则,家规不可改。”蔺刑沉着脸,一脸严肃地看向蔺遇兮。他怎么就会喜欢上男人了,定是白莫也引的他。不行,从今往后,他不能再让这两人见面了,他得多让他见见女人,不能歪下去。 “……”蔺遇兮忽然就松了一口气,还好,他爹没答应。但看他那样子,估计对于断袖这事无以承受,再刺激一下他,或许他也能勉为其难地接受燕凌弃。 “为何?”白耿追着问。 蔺刑忽然站了起来,语气不善,“不行便是不行,国舅爷你什么也别说了。”他一看蔺遇兮,蔺遇兮连忙看向白莫也,“你,你给我回房闭门思过,一月不准出门!” “爹,我……” “闭嘴!还不快去!”蔺刑眼睛一瞪,杀气十足。 蔺遇兮无奈的垂下脑袋,起身时恋恋不舍地看了眼白莫也,白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