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心狠手辣的对着王子安说出要害夏锦瑟的话,可是到底不过是一只还未足双十的少女,根本没有经历过任何的事情,说到底就是一只纸老虎,一觉醒来,却发现躺在身边的男人突然变成了一具死尸,如何不让她恐惧。 她甚至完全顾不上她与这个男人此时正是在偷情时,便惊慌的大叫了出来,甚至连衣物都未来得及穿戴,便手脚并用从床上爬了下来。 不过,在看到夏锦瑟脸上嘲讽的神色时,她却突然从惊慌之中回过了神,突然跟受了什么刺激似得,甚至不顾此时自己赤身*的状态,猛地站了起来,抓着夏锦瑟的手,大声质问:“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干的?是你害了表哥!” 夏锦瑟面对夏锦澜的质问,嘴角仍然挂着一抹冷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自己的手从夏锦澜的手中用力的抽了出来,甚至不顾已经红了的手腕,她慢悠悠的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一件衣裳,伸手替夏锦澜慢慢的披上了。 夏锦澜却是将那件衣裳重新从身上扒了下来,冷脸以对:“少假惺惺的,你害了表哥,我不会放过你的!” 夏锦瑟听着夏锦澜义正言辞之言,突然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她语气温和,只慢悠悠轻声道:“四妹这话,可真是教人好笑,你与我夫君暗通曲款,如何我夫君又是死在你的床上,我不来质问你,说不会放过你,你反倒是来反咬我一口。” “还有……四妹你还是赶紧将衣裳披上吧,估计附上的人,我相信,不需要过太久,安国公府里的人都要过来这边了,你已经没了体统,万一连身子都被人看了去,只怕连最后那点子面子都没有了!” 夏锦瑟语气温和,可是夏锦澜却是从里边听出了满满的嘲讽。 夏锦澜脸上倔强,张嘴似乎是还想要反驳,谁料到,在夏锦瑟的话音刚落,屋外边便响起了一群沸腾的人声,除此之外,还有底下人的请安之声。 也就是在这会儿,夏锦澜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的境况,她是爱王子安的,也是嫉妒深恨着夏锦瑟,可是她更加爱自己。 她这会儿,脑子里理智的分析着当下的情形,一旦屋外的人进来,她和王子安的私情也就暴露了,先且不说王子安死在她的床上,她根本就无法说清楚,很有可能还会被冠上一个谋害安国公府继承人的罪名,便是他人没有这般认为。可一旦坐实了她和王子安有私情的事情,她的清白就全没了,王子安如今已经死了,断然不可能再起来维护她,女儿家没了清白,简直比死还要凄惨。 而如今唯一能够保住她的人,就是夏锦瑟了。 她脸上在一瞬间,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在最后,她猛地捡起了方才夏锦瑟披在她身上的衣裳,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着,脸上却露出了哀求可怜的神色,再次抓住了夏锦瑟的手,不同的是,这一回,她却只是哀求着:“二姐,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救救我!我只是太情不自禁喜欢表哥了!” 夏锦瑟听着夏锦澜的哀求,一言不发,而夏锦澜见此,深吸了一口气,又接着哀求着:“二姐,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倘若我和表哥的事情被外人知晓,不但丢了勇诚伯府的脸面,你脸上也无光,你帮帮我,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夏锦澜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也是狗急跳墙了,语气里,甚至带上了威胁。 夏锦瑟听着夏锦澜说到这会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相对于夏锦澜脸上急的几乎是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她显然淡然多了,她目光锐利的对上了夏锦澜焦急的目光,摇了摇头,轻笑道:“四妹也知晓自己和姐夫做出这样的事情很丢人,可是为什么要做了!或许事情说出来,我的确是丢了人,可……毕竟不是还有更丢人的四妹你吗,想想,我倒也安然了!” “你……二姐,我知道错了,你帮帮我吧!” 夏锦澜低声下气,可怜的不行。 夏锦瑟只是慢慢的伸手掰开了夏锦澜紧紧握着她的那只手,冷笑道:“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想让我帮你,真是白日做梦,你当我是真傻吗,你想要伙同王子安来害我,如今竟然还想让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