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恐地睁开眼,眼前的情景是如此熟悉,我仍旧在家里。 原来不过是春梦一场。 可真实得不像话。 内裤上湿润的液体在提醒着我刚刚在梦里意淫我和傅遇之做爱了。 我可是有夫之妇的人,我顿时羞愧地用手掩面。 幸好知谨不在这儿,要不然我要如何解释我现在的状态。 床头的盐水袋子已经被撤掉了,想来已经挂完了。 我轻轻唤了声:“知谨……” 无人应答。 兴许是他去上班了。 毕竟他是温氏集团的总裁,不能缺席。 趁着他不在家,我抓紧脱掉内裤,起床去把我做春梦的证据毁灭干净。 我将内裤泡在水里,用洗衣液使劲搓洗。 不知不觉间,温知谨骤然出现在洗衣间,从后面环住我的腰身,倒把我吓了一跳。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之间,语气温和,“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我赶紧将内裤往水里埋一埋,“没有,我以为你去上班了。” 他亲亲我的脸颊,“傻瓜。你在生病,我怎么安心去上班?刚刚在厨房帮你煮了一些粥。” 其实温知谨在日常生活中很会照顾人。 结婚以前,他对我行君子之礼,是绝对不会碰我。 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我使出浑身解数挑逗他,即便他的巨物肿胀得难受,他也不会碰我一下。 我生气他就哄我:“阮阮,我们有过约定的,结婚之后再做爱。” 我虽然不理解他这样做的行为,但也只能顺着他的心来,于是经常开玩笑说他是封建余孽,非要等结婚才肯。 直至现在,我都未曾看懂过这个男人。 在我慌神之际,温知谨将我抱回床上,“病刚好,不要洗了,一会儿我让刘妈来洗。” 可是粉色的冰丝睡裙太短,又过于光滑,知谨一抱我,睡裙顺势滑到了腹部,还未来得及穿内裤的黑色森林在他眼前立时显现。 我下意识拉着睡裙,羞臊难忍,捂住他的眼,“不许看了!” 温知谨将我压在床上,膝盖顶住我的花穴。 “阮阮……你睡了两天了……它很想你……” 温知谨想要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唯独现在不行,否则他一定会发现早已溃败成一片汪洋。 我吃准他关心我的心情,故意咳嗽了几声,他果然慌了,抱着我道歉:“对不起……你还没好……是我心急了……” 他默默从床上下去,可西装裤里的帐篷已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