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亲密?”温知谨眉峰一凛,还塞在我甬道里的分身似是也感受到了他的愤怒,粗暴地朝里撞击。 我情不自禁地就要叫出来,但一想到麦克没关,我立即捂住了唇,拼命通过摇头来否认他想象中的我和傅遇之的关系。 对此一无所知的傅遇之仍旧在另一头唤我的名字,“阮阮,出什么事了?” 他每讲一个字,都是在挑战温知谨的底线。 温知谨如同疯了一般,将怒火全部化作对我激烈的抽插,每一次都朝最深处去顶。 我紧紧咬住唇,不能让对面的傅遇之听到一丝动静。 我喘着气,低声哀求道:“知谨……把麦克关掉……假装家里没人……打发他走好不好……” 温知谨向来不是会采纳我建议的人。 果不其然,他轻嗤一声,摘掉金丝边眼镜的双眸更令人畏惧。 “不好。”他冷淡地扔出两个字,加快身下的力度。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牙齿紧咬住手腕儿,不发出一声呻吟。 当时的我不知,我这样的表现只会更加激发温知谨心底的怒意,他以为我在意傅遇之。 温知谨如同尚未驯服的野兽,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在我体内肆意叫嚣闯荡着。 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令他快点射出来,快点结束这一场有人听着的性爱。 我配合着他的动作,竭力扭动着臀部,夹紧那根青筋勃起的紫红色。我想刺激他的感官,能让他快速达到高潮。 这招果然有效。温知谨的双手托住我的臀,汗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洒在我身上,他再一次射了出来,灼热的体液朝甬道里喷洒着。 温知谨将那个庞然大物抽了出来,它终于低下了雄赳赳的头。 浑浊的乳白色从我双腿之间流出,滴落在光洁能映出人影儿的地板上。 我没有力气,伏在温知谨的肩头,将全身的力气放在他身上。 温知谨眉梢轻蔑地一挑,用言语羞辱着我:“阮阮,我没想到被人听着做爱,你会这么兴奋,真是个骚货。”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原来我爱了五年的人,在他心里,我就是个骚货。 我默默从他身上离开,选择靠在墙上,用墙砖的彻骨凉意来浇醒我自己。 我没有辩解,知道说什么也无益。 温知谨将分身收回,我听着金属拉链拉上的声音,在心底长舒一口气。 我以为事情都结束了,没想到他对我的惩罚才刚开始。 温知谨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微型耳机,塞入我的耳道。 他重新戴上眼镜,链条从颈间绕至耳前,像极了上流社会禁欲系总裁。 此时的温知谨,衣着完整,瞬间又恢复了他正人君子的模样。 而我趴在地上,如同用来泄欲完便丢到一边的玩具,没有尊严的骚货。 温知谨蹲下,唇角浮起一抹讥笑,“阮阮,围上浴巾,接待你的同事。”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然行至书房。 微型耳机里传来他的指令,“阮阮,勾引傅遇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