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璃不是对颜家人都避而不见吗?不是想自立门户跟他对抗吗?哼!现在他就让她知道一下,什么叫胳膊拗不过大腿。 派人去带她,她不说麻溜收拾东西回来,竟然还敢放狗撵人,现在好了,圣旨已下,他坐家里不动,等她自动回来。 想着,颜子清伸手捋捋自己胡须,脸上神色满是自得,心里满满的都是抑制不住的对自己颇为欣赏。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将是一鸣惊人。这话说的就是他。 他每日醉心书籍,颜家的是他是不屑管,他如果想管,没人能跳出他的手掌心。 文青站在一旁,看着颜子清喜气洋洋的样子。默默垂首,从小傻到老,且对自己的愚笨还不自知,还自我赏识了一辈子。如此,这也算是一种本事吧! 蠢到登峰造级,这话用来形容颜老太爷最合适不过。 曾经,他无意间在街头听到过这么几句对话…… 【父亲,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只有多读书才能有利于仕途,才能让人开心胸,多知事。可是,在儿子看并不尽然!】 【此话怎讲?】 【看颜子清呀!论读书,他应该比谁读得就多,可他还不是一直无知。所以,多读书也许不会知事,反而会坏事儿,所以……啊……】话没收完,年少的学子招来一顿打。 然后,恍然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但凡那些不想读书的学子,公子,都开始拿颜子清做例子。扬言,读书坏事,读书就是毁人毁己呀! 所以,这些年来颜子清在京城也说混出了名望,别样的名望。他得到了不少纨绔子弟的敬爱! 幸亏有他,才让他们训得了一个不读书,还能理直气壮的理由。 因为有他,不读书有理,他们能说的铿锵又有力,还能让人无言以对。 “文青!” 听颜子清喊自己,文青收敛心神,抬头,“太爷。” “你说,今天裴靖那老匹夫在回来的路上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颜夫子呀!一定要重从一而终的活着,千万别有什么改变呀!】 想到出宫回来的路上,裴靖拍着他肩膀,一脸郑重,语重心长说的那句话。颜子清就满脑门的不明所以。不过,本能的感觉那不是什么好话。 因为这些年来,裴靖每次见到他,就惯爱盯着他的脑袋瞧。特别那眼神,像看什么奇花异草似的,偏他又什么都不说,只是那么盯着看,太让人心烦。 所以,对裴靖,颜子清从来不喜。还镇国府呢,还国公爷呢!不过是一介粗野的武夫而已。看看他那一家子,有一个像样的没有,简直就是一窝二混子,特别是裴戎那个世子,完全就是碗筷子弟。尤其是那长相,长的跟个花魁似的,不男不女。 听颜子清问话,文青摇头,如实道,“这个小的也不知道。” 颜子清听了,看文青一眼,眼里带着不喜。 文青垂眸,被颜子清一个榆木疙瘩用瞧不上的眼神盯着,他内心也是相当受伤。 不过,他感觉今天不止国公爷跟颜子清说的话,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还有赵太傅和王爷,投向颜子清的眼神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有种看他耍猴之感。 文青低着头,心里无声叹息一声,颜子清今天可能做了一件很蠢,却又很了不得事儿。 镇国府 咕咚咕咚! 国公爷闷灌一大杯水,抬手拍拍胸口,随着长吐一口气,开口,“论脑子,老头子我对颜子清是服气的。一辈子不开窍,他老人家到底是怎么做到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