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初严肃道:“禁酒!” “不如这样。”郭嘉笑了,“子劭现在告诉我为何如此肯定那司马懿在装病,我便从此滴酒不沾,如何?” 曹初一噎。 郭嘉专注地看着她,似乎一切都无所遁形。 曹初一怂,转身就跑。 几日后,许都又传出了曹御史与郭祭酒争吵,郭祭酒把曹御史气得夺门而出的流言。 徐庶深深叹了口气。 …… 河内郡。 司马懿果真如人所言,躺着一动不动,一副病得很严重的样子。 曹初的指尖唰地亮出一根针:“针灸之法对风痹症还是很有用的,元化之前教了我几手,不如……” 针尖亮闪闪的,反着刺眼的阳光。 司马懿:“……” 早知道就装其他病了,怎么都比这动弹不得的风痹症要好啊! 曹初微笑:“仲景也说针灸很有用,要不要试一试?” 好在他弟弟司马孚赶来救场了:“多谢曹御史关怀,只是家兄先前已针灸过了。” 司马懿继续一动不动,非常配合。 曹初歪头看他,总觉得自己的表情还不够凶:“那行,我改日再来看望。” 毕竟干御史这一行的都特别有耐心嘛。 司马懿刚松了口气,没想到曹初踏出大门的步伐一收:“曹司空让我在河内郡待半个月再走,我这也是奉命行事,还望二位公子见谅。” 腿长在别人身上,司马懿除了默认,还能提出抗议不成? 司马孚拱手道:“府中还有客房,不知……” “不必。”曹初挑眉,“我自有安排。” 司马孚有点好奇,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 是的,某位从许都来的御史搬到了他兄长隔壁的宅子。 不说病人,就是没病的人也不能一直躺在床上不动弹,肯定得起来晒太阳,否则不是平白惹人疑心么。 演技颇好的司马懿当然考虑到了这一点,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让妻子把他抬到院中晒太阳。 曹初学着陈群的样子,手里拿着个竹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司马懿眼皮一跳,又让人把他抬回屋里去了。 次日。 司马孚带着一个事先串通好的医者上门探望司马懿的“病情”。 风痹症需要针灸好几次,如果一直没有医者来的话,曹初肯定会起怀疑。 为了达到取信于人的效果,没病的司马懿被迫针灸了一回。 他一脸漠然地望着胳膊扎得跟刺猬似的针,刚想起身。 曹初在门外记本本:“臣曹初奏,五月庚辰,针灸……” 司马懿刚坐起来的身子又被司马孚摁了回去。 五月已经有些热了,雨来得也快。 一日晌午,乌云密布,雨簌簌落下。 刚好司马懿的院子里有一批书籍晾在外面。 这些书籍不是孤本就是特别珍贵,对于一个文人来讲极其重要。 司马懿下意识地起身想去抢救这些书籍。 曹初的声音好死不死的透过雨帘传来:“哟,下雨了,你的书籍还晾在外头,再不收回来就要淋坏了。” 司马懿刚要踏出去的步伐又收了回来。 他妻子唰地把他往回一推,然后立即跑出去把书籍抢救了回来。 堪称反应迅速。 某一日。 既然被医者治疗了那么久,总算能自己走动了吧? 这不,司马懿“好不容易”能起身,正拿着一卷竹简看书。 背后灵似的曹初开始记本本:“臣曹初奏:五月壬午,司马懿病情微愈,于家中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