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能提起两大桶水。” 她真觉自个挺强的,相比较她二堂姐的弱不禁风,她长的可瓷实。 而且,自从她跟着小老太太练甩鞭后,她的力气在稳步上升,她现在能平举两大木桶的水站半柱香,这就是踏踏实实的实力。 矮墩子早在他姐给他说完那番话后,他就没了对骨头他们的害怕和厌恶。 瞧见他姐这副据理力争的模样,背对着她对骨头使了个眼色。 他姐有个大将军的梦,对武功和力气有着强烈的崇拜,每次甩鞭时那认真的眼神都让他们不忍打击她。 说实话,他姐真不适合练武,脑子不开窍,四肢不协调。 但,他们愿意哄着她,每次都是一个眼神下去,就心有灵犀地知道了夸她的主题词。 有一次实在找不到新词了,他一个不慎就说了她的力气眼见着变大了,她真的用水桶去测她的力气。 要不是摄政王用劲气托着桶底让她稍稍艰难地平举起了两桶水,他姐不知准就枯成了一朵干花。 骨头避开城主的视线范围,与指骨打了个手语。 指骨心领神会,对着眼前软趴趴的小城主,一脸认真反思后的恍然大悟,歉意道:“我忘记你是普通人,不能与我们练武功的人一块比较。你一下子能提起两桶水,已经很厉害了。” 卓婉眼里亮出了彩光,还矜持且谦虚地点了点头道:“我也一般,只是比其他姑娘们更壮实一点而已。” 小老太太回到厨房,无声地大笑着,整个的背影都在不停地颤抖。 她的小花有个霸气的食人花梦。 勒安谦躺在书房的摇椅上,一本被糖包极力推荐的话本盖在他的脸上,话本下传来低沉的闷笑声。 摇椅悠悠地晃动着,遮住了低笑声。 “秀衣,即使在沙城,用壮实来形容一个姑娘也不是很合适,这一点你跟小姐讲过吗?”红衣笑问着,她刚从军营回来就听到小姐暗藏自豪的谦话,可爱的让她心痒痒,想咬一口在阳光下发光的白软脸蛋。 “这个形容词是她最新开发的,我也没想到小姐会用这个词来形容她自己。”秀衣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在小姐心里,壮实是个很好的词。”红衣忍笑道。 “这里不是京都,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也没人在背后嚼舌根子,小姐喜欢怎样说就怎样说吧 。”秀衣不打算阻止她继续这样形容自己。 红衣暗笑着点点头,心里了然,秀衣这书不舍得把小姐拘在一个框架里。 秀衣跟着小姐的时间最长,在她们四个丫鬟里也是最了解最宠着小姐的人。 在分工明确的高效率药草分拣过程中,卓婉迅速地与能说会道的指骨成了知己。 骨肉带头离开的时候,卓婉依依不舍地与指骨挥手告别。 “你们有时间了记得来找我玩,我还没跟着你们去城外找吃的。” 指骨很熟悉沙城风沙暴的规律,无意识地挠了挠头道:“最近月亮发红,接下来还会连续有三四场大风沙,等这波风沙平静了再带你去城外。你收好药草和被子,别在这节骨眼拿出来晒。” 卓婉连连点头,看指骨不停地挠头,问:“头发痒?” “嗯。”指骨又挠了挠。 “我给你刮个光头?”卓婉满眼都是贼光,把矮墩子抱起来,指着他小辫子下的后脑勺道:“这就是我刮的,技术已经很熟练了,而且青衣给我做了软发泡沫,刮的时候一点都不疼。” 五个孩子看向骨头,骨头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