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她的脚,凉凉道:“你要是真的心疼脚,就少吃点,给脚减轻点负担。” “呀,白纱裙很漂亮。”卓婉生硬地转了话题。 秀衣忍着笑迅速地在她眼角画了几个简单的亮点后放过了她。 卓婉抱起守在门口的矮墩子快步走向书房。 矮墩子用手碰了碰她用头发编制成的花骨朵,赞美道:“很牢实。” “秀衣用珍珠夹卡着,不剧烈蹦跳就不会散开。”卓婉把矮墩子放到凳子上,拆下来头上一根珍珠夹给他看。 “我在珠宝阁中没有看见这样的夹子。”他对女人的这些头饰很有研究,这归功于他有个爱美的姑姑和长相让人操心的姐姐,买漂亮的珠宝能把姑姑哄高兴,给他这个姐姐买珠宝,就是期待着珠宝能让她看起来贵气点,总比扔到人堆里找不到的强。 所以,井行街中的珠宝阁是他常常造访的店铺之一,反正他的小金库基本上都用来买这些珠宝了。 卓婉把珍珠夹又固定住头发,“这是红衣做给我的,珍珠是红衣从冰河中捞出来的,这个是白色的,还有粉丝的,紫色的,蓝色的,黑色的。” “红衣对你真好。”金猊已经跟着国师学过了地质地貌,心中很是清楚冰河的寒冷和入水时需要承受的自然威胁。 凡是跳入冰河的,百不存一。 “秀衣、青衣还有墨衣对我也很好。”卓婉自豪地对着矮墩子炫耀着。 金猊低下头翻开书,没搭腔。他心里很明白,为什么她们会对她这样好,就像他一样,总想把好东西全给了她。 她值得。 虽然她的脑瓜子不太好使。 “我觉的我背不会。”卓婉愁眉苦脸地看着大毛写给她的两行诗歌。 金猊看了一眼,“很好背。” “对你来说很容易就能背会,对我来说不是的,人与人之间是有差异的。”卓婉很有自知之明。 “你先背着试一试。”矮墩子拍拍她的头哄着。 卓婉乖生生地坐到他的旁边,开始反复地读,这一招还是她被撵去书堂时发现的适合她的记忆方法,就是一遍一遍地走心地读,读的多了就不知不觉地背会了。 半个时辰后,金猊已经完成了他的功课,放下课本,满眼怜惜地看了一眼卓婉。 就这么个二三十个字的诗歌,他只看一遍便能记住,再读一遍便能倒背如流。 “背会了吗?”金猊怜爱地问着。 卓婉可认真地点点头,一脸自信道:“会了,我还用师叔教我的方法给诗谱了曲。” 卓婉清清嗓子,开始欢快地唱起来。 金猊听完,礼貌性质地呱唧呱唧得鼓了两下掌,不知该如何告诉他家傻姐,这首诗是首悲壮的战场生死诀别诗。 “姐,你读懂这首诗的意思了吗?” 卓婉点头。“大概意思能懂。” 金猊稳重道:“你来说说你理解的。” “两军打仗,我们打赢了,然后大毛以对方角度写了这首诗,劝解我们要仁慈。其实,大毛的观念是有点狭隘的。红衣说,在战场上是不能心慈手软的。” “我估摸着,也是因为大毛没上过战场,才写出来了这首酸溜溜的诗。要是让军师或者白将军红衣他们来写,那就豪气万丈了。” 金猊沉默,唯恐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打开纸卷重新看了起来,发现他姐这样理解也没错。他站在了盔甲掉落东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