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能治根。” 卓婉看见从暖房出来的小老太太,招了招手,继续对他说道:“青衣在配药,说傍晚凉气上来的时候施针效果最好,你得等着。” “我有很多大米。已经答应你的侍卫给大军尝尝鲜,至于还有没有下一回,看你醒来后的表现了。 ” 堪比尚方宝剑的粮食握在手中,卓婉自认掌握了主动权,底气十足。 小老太太把她摘好的韭菜洗干净,“今天吃饺子,你帮我擀皮。” 卓婉大包大揽,“没问题。” 一老一小一块在院子里忙着切菜剁肉,等馅儿盘好了,小老太太被农户叫走去指导他们的大棚蔬菜。 卓婉自力更生,又擀皮又包饺子,忙的不亦乐乎。 刚包完所有的馅儿,青衣这边也准备好了,趁着太阳下山,准备在院落中施诊。 “不好吧,这朗朗乾坤的。”卓婉把手上的面粉往他身上一擦,两眼晶亮,嘴里还假惺惺地含蓄着。 青衣笑看了她一眼,在他的头颅处开始施诊。 “不脱衣服呀……”卓婉有点失望。为了治病,她迫于无奈地脱掉他的衣服,和她为了满足小心思而主动扒光他的衣服是两种概念。前面的,她是受害者。后面的,她是施害者。 想想小伙伴阴凉凉的眼神,她再一次的没了贼胆。 凉风很快就从角落中蔓延开,青衣扎针的动作有条不紊,还抽空指点卓婉扎针。 卓婉心慈手软的对象只有自己,给小伙伴扎针的动作一气呵成。 严宁看的胆战心惊。 待沾了药膏的银针全部扎在他的头上,卓婉不怕死地笑了起来,“炸毛的狮子狗。” 凉气彻底浸透银针,水珠渐渐凝结在银针上。 在水珠顺着银针浸入头颅的一刹那,青衣飞快地捏起一根根的银针。 他的嘴唇瞬间褪色,脸色也是苍白如霜。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勒安谦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神直追糖包。 “这是几?”卓婉按部就班,照着病人醒来后的套路,伸出拇指和食指。 勒安谦嘴角微勾,不言不语。 严宁主动为主解忧,“二。” “傻,这是八。” 严宁退后,他不该大意,这是只凶猛的神兽。 勒安谦躺在摇椅上,发丝凌乱,嗜血的强悍中参了些权贵之家的慵懒之气。 卓婉坐在小板凳上,垫着小巴,与他对视,十足的乖萌。 “狮子狗?” “嗯~”卓婉乖萌。 “洗浴?” “嗯~” “灵感?” “嗯~” 勒安谦起身,勾起她的下巴,嘴唇轻启,“有恃无恐?” 卓婉用下巴蹭蹭他的手指,声色甜爽,“对呀。有一成利哦,有大米哦。” 勒安谦捏捏她的下巴,放开她。 青衣看戏看的津津有味,心想着她家小姐什么时候才能把人拿下。 已回来的小老太太一脸慈笑地看着这两个孩子。 天彻底黑了下来,小老太太看着歪七歪八的饺子,笑着去煮。 青衣收起药箱,“凉气入体,能浇灭你身上的燥火。暂且先忍耐七日,七日后驱寒。” 卓婉看着他青筋凸起的手背,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青筋,冰的扎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