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幽闭、狭小的空间,让我感到恐惧,但想起我与阿述刚才的甜蜜,便觉得一切都无所畏惧。不知为何,我又想起了萧玚,想到了“奸.情”这两个字。 难道我与阿述往后都要这样躲着所有人,学四皇姐与王奉孝那样,背地里“奸.情”泛.滥,愧对萧玚吗? 不,我与萧玚只是定亲,还不算是夫妻,我与阿述又从小青梅竹马,怎么能算是“奸.情”呢? 可是,我与阿述这样发展下去真的好吗?为什么对萧玚的愧疚溢满了我的胸怀,甚至超过与阿述重逢的喜悦。 爱情果然是自私的。情爱果然是伤人的。对不起,萧玚。只愿来生换我来爱你。 我在想着萧玚的事,而阿述在打发赵太医,并让人把浴桶抬下去,待所有人都退下后,阿述才打开衣柜的门,把我抱出来。 这时的他身上披着松松垮垮的大衣。我搂着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光洁的胸膛上。 他的皮肤很有弹性,白皙、细腻,触感一点都不比女人差。我情不自禁地摸了两把。 他把我抱到床边,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抓住我调皮的手说:“阿五,急色也!若你需要,今晚我愿献身于你!” 我娇嗔地推了推他,“去,少恶心我。我只是好奇你的皮肤为何比女人还娇嫩罢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我对你绵绵的爱意感动了上苍,它特令雨神每日在我身上浇上雨露,使我的身体如初生婴儿般娇嫩,散发令你神魂颠倒的气息,让你情不自禁地被我吸引,最后与我一同坠入爱.欲。” “你就瞎扯吧。”他这一番颠三倒四的说法,让我咯咯地笑个不停。 他担心被人听到,用吻堵住了我的笑声。他的吻由浅尝辄止到深入其中,最后令我不能自拔,身子软绵绵的,任由他把我推倒在床。 窗外还飘着雪花,但我没感到一丝寒冷,在他火热的吻中,我只觉得身子如火炉般热,热得想让我挣脱身上的一切束缚,与他在缠.绵□□舞,与他在纠.缠中融化,最后融为一体。 他放开了我的唇,吻落满了我的脸。他品茗我的味道,我让他在我身上点火。气息呼吸间,我情不自禁地深情呼唤他:“阿述,我好想你!” 没想我这一句话,让他火热瞬间熄灭。他泄气一般翻身躺在一旁,望着天花板愣愣出神,而后对百思不解的我说:“我不是阿述。我是柳述!” “不,你是。”我翻身而起,趴在他身上,把手伸进他半开的大衣里,放在他的颈项后面,说:“在这里。你这里有字,那个证明你是阿述的字。” 他抓住我的手说:“我刚才让人来了两面铜镜过来,是为了让公主死心,也让我看个明白。” 他起身让我拿着一面铜镜,接着当我的面脱下大衣,落出白皙的身上和平坦有力的腹肌。他把另一面铜镜放到颈项后面。 当我看到他手中的那面铜镜并没有显现“琅”字,由满怀希望到绝望的强烈失落感让我双手颤抖地拿着手中的铜镜,差点让铜镜落在床上。 我不能接受刚才自己的眼花,不断地摇头说:“不,不是的。刚才那个字还在的。我没有看错,没看错。” 我激动地放下铜镜,爬到他身后,看着他光洁的后背,泪一滴滴地往下坠。我真的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千盼万盼最后却是水中残月,镜中凋花。 我发疯一般不顾他的反对,用力地搓着他的后背。他的皮肤被我弄得红红的一片,接着似有魔力一般,他的后背慢慢地再现那个“琅”字。 由喜到悲,再由悲到喜,强烈的情感交叠,让我有些神经质地对他说:“你看那个字又出现了。它出现了。你是阿述,我的阿述!” “不可能的。公主你别闹了!” 他不信我,我偏要他信。我拿起那两面铜镜,如刚才两人那般一前一后,让他清楚地看到那个“琅”字。 当他看清楚后,不可置信地发出一声“咦”字,伸手摸向后来的“琅”字,想确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个“琅”字居然由红色慢慢地变淡,最后字迹变得模糊起来。 “不!”我看着害怕,放下两面铜镜,打飞他的手,又开始用力地搓他的后背,接着这个“琅”字又再次神奇地出现。 我低下头亲吻着这个“琅”字,膜拜着这个“琅”字,热泪满盈:“为什么它会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他把两面铜镜推到一旁,扑倒我说:“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嗯。”我主动地献吻,渴望着答案,渴望着最终的确认。阿述,我不想再错过你。 一番火热的长吻结束后,他放开我躺到一旁,喘着粗气说:“相传在北齐与北周对峙的时代,有一个名叫‘鬼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