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身份的人,任何习惯或者毛病被人知道都是很忌讳的事,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却足以在关键时刻要了人的命。 华鑫心里叹了口气,心里没由来的生出一丝同情,:“我看您很少吃寒凉之物,所以自己猜的。” 实情是她在书上看的,她对谢怀源这个毛病记忆犹新的原因是因为,谢怀源就是因为有胃寒的毛病,才被他的未婚妻联合郁陶在他的饭食里下许多不当的食物,他病情逐渐加重,又因为阮梓木看准时机给出了最后一击,才最终饮恨的。当然,对于郁陶和他的未婚妻来说,这是为了‘爱情’。不过这理由她当然不能说出来。 华鑫看着他玉白的俊脸,脱口劝道:“小公爷还是常吃点暖胃的东西,少吃些刺激五脏的为好,这不是什么大病,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药还是别吃药的好,若是好好调理,自然也不会落下什么病根。”说完有些忐忑的看着面色冷淡的谢怀源。 谢怀源低头看去,果然道道都是调养暖胃的温和之物。他心中猛地涌起一股异样情绪,伴随而来的却是深深的不安,他既喜欢这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又厌恶被人轻易左右情绪。 他自小在虎狼环视中长大,早就学会了提防和猜忌,却从未有人教过他信任和信托。谢怀源微微眯起眼,压下心中的波动,淡淡道:“你为何要如此?” 华鑫一怔,她还真没想过为什么,只是这么想着想着就这么做了。 谢怀源见她不回答,心中微冷,面上还是淡然道:“今日你让我心情极好,你到底有何用意,俱都说出来,我会应下也说不定。” 这话讲的刺心,华鑫脸色微微发白,他看到了,想讽刺地轻笑,却只能微微动了下嘴角,掩住心底的恻然。 ☆、第19章 女尸 谢怀源一身玄色绣着花草暗纹的中衣,头发随性的散开,修长有力的手握着一只朱砂笔,他在自己的卧室里慢慢地查看着一份份公文,身份越高,意味着承担的责任也越大。像他这等身份,即使在休假期间,也很难停下工作。 忽然,他手中的笔微微一顿,将手里的公函仔细又读了一遍,他又重新从已经看过的信件公函里抽出几份,眸子陡然亮了起来,这种明亮并不能使他寒星一般的双眸温暖起来,反而比平时更加冰寒,他嘴角轻轻地翘了一笑,衬着他此时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讥诮冷漠之意。 他放下朱砂笔,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了三下,一个身着蓝色长衣,腰间配着宝剑的身影应声而入。谢怀源双手交握,淡淡道:“告诉吴伟,让他帮我查查进来阮梓木的动向,他最近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因何现在还不见返京,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清楚。” 那蓝衣人躬身应了声‘是’,便退下了。谢怀源手里轻轻转着那根朱砂笔,好似漫不经心地轻嘲道:“真是可惜,我本以为阮梓木此人是个可造之材,本想放到下面再磨练几年,可惜啊,他却等不及了。”语调虽漫不经心,但却透着深深的寒意。 这时,一个侍从恭敬地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几样精致小菜,谢怀源微微皱眉道:“我不是说了我自会出去吃,不要随意进来的吗?” 那侍从一下子跪下了,连连道:“是小姐,小姐她看您刚才用膳的时候没去,所以便吩咐人重新做了一份端来给您。” 谢怀源微微皱眉:“我错过了用膳?”他一看,白粥里果然有些姜末,几道小菜也是暖胃的佳品,他眼波微动,问道:“她现在在何处?” 侍从答道:“小姐应当在河边。” 自从昨晚的晚膳不欢而散之后,现在华鑫和谢怀源简直是相看两生厌,吃朝食时都是互相冷着脸,饭桌上形成一阵一阵的低气压,她在庄子里呆到气闷,干脆拎了鱼竿鱼篓到河边钓鱼。 她正手挡凉棚,看着清湛湛的河面,忽觉得视线一暗,有人站在她身后,在河面上投影出修长的影子来。华鑫定睛一看,就忍不住冷哼着刺了他一句:“小公爷好闲情,不怕离我这么近,我要害你?” 谢怀源慢慢地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