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时,毕方也会直接感受到波动,然后就可以选择打开或是关闭他亲手设置的阵法。 毕方领着所有手下在门口等待的时候,却丝毫没有觉察到,他们所等待的人,其实已经在完全没触动阵法的情况下悄然进入了妖事局内部。 此时,他正在财务科,迅捷有效地突破重重禁制之后取出了一个账本,正一目十行地翻看着。而他的几位手下,也在手脚利落地搜查着其他地方。 眼看时间早就过了,毕方拂了拂衣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十分好脾气地微笑道:“回吧。” 众妖被晒了半天,蔫巴巴地跟着自家老大回去,没多久,就时不时有惊叫传出。 “我的记录表怎么不见了?”“我上个月的账本呢?”“……完了完了,我还没拿去抵账的发票怎么不见了。” “毕局长!”财务科科长跌跌撞撞地闯进毕方的房间,惨白着脸低声道,“‘那本’总账不见了。” 毕方瞳孔一缩,肩膀一动却又控制了自己站起来的冲动,深呼吸了一下才道:“……不见就不见了吧。” 财务科科长满头大汗:“可是……咱们的账目,明的暗的……” “闭嘴!”毕方额头青筋一闪,却马上又平静下来,温柔地道:“你累了,说什么胡话,回去休息吧。” 财务科科长战战兢兢地走了。毕方眼睛看着门关上,突然伸手重重地捶了一下办公桌,只见那厚实的黑檀木桌肉眼可见地出现了一道粗粗的裂缝。 “好你个陶驰,竟然给我玩这一手。”毕方皱着眉,心想他太大意了,没想到陶驰竟然不打招呼,直接釜底抽薪,卷了他的账本就跑了。 毕方越想越恨,之前陶驰是个有板有眼从来按规矩来的人,才让他没能提高警惕,这次这家伙行事竟然换了路子,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毕方身影一虚,居然直接凭空消失了。 一辆黑色大众奔驰在回京的高速公路上,车窗从外面看起来毫无异状,可是若有人有幸能打开车门进去,一定会惊讶地合不拢嘴。这哪里是小轿车,里面的空间足足有二十平方,俨然是一个房间了,里面有沙发,小桌,书架,甚至还有个小冰箱。 此时一只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打开了冰箱,从里面取出了一瓶巴黎气泡水,拧开了之后灌了一大口下去,瞬间驱走了身上的燥热。 略微放松下来的陶驰坐在沙发里,悠闲自在地翻着手上的账本。 没多久,一阵空气波动,一只青色的小鸟凭空蹦了出来,站在陶驰肩头,伸头就去叨了一口他的耳朵。 “你被告黑状啦~”青色的小鸟口吐人言,明明是报告坏消息,语气却如同在说“你中了五百万啦!”一样欢快无比。 陶驰面无表情,伸手一挥,把小青鸟从自己的肩膀上拍了下去。“洗爪子了么?就站我肩膀上。” 小青鸟气结:“天庭的地面都是云,一点儿灰尘都没有,你装什么洁癖呢,自己原形一身黑毛藏污纳垢的,竟然还敢嫌弃我。” “一边儿玩去,别打扰我工作。”陶驰面不改色,继续专注于手里的账本。 “你就不好奇谁告你的黑状吗?”小青鸟落在软绵绵的沙发上陷了进去,嘴巴依然闲不住。 “不就是那只秃毛瘸腿鸟,还能有谁,动作倒快。”陶驰目不转睛。“恶人先告状,他这一本烂账,蹦跶不了几天了。” “……可是他还找你哥去了。”小青鸟梳理了一下溜光水滑的羽毛,漫不经心地抛出了重磅消息。 陶驰这下终于看了小青鸟一样,慢条斯理地问:“哪个哥?” “嘿嘿,给我报信费我再告诉你。”小青鸟欢快地飞舞了两圈,雀跃地问,“你们的灵草基地的悦心果,给我弄两斤来呗。” “……”陶驰皱着眉头,“你这报信费太高了,经过天庭物价局批准了吗?” 小青鸟一听炸了毛,跳着脚嚷嚷:“我这是好心才巴巴地跑来告诉你!出天庭一趟我的灵气耗费至少一半,不该给我点儿补偿吗!” “不该。”陶驰一脸认真,“要坚决贯彻天庭核准的物价,不许额外吃拿卡要。”说着从袖子里套出一颗红彤彤的小果子塞到小青鸟的嘴里,“喏,你的报信费。” 小青鸟如同被戳了气的气球,嘴里含着果子呜呜啦啦也不知道抱怨的什么,被陶驰这淡定态度气成了一只炸毛鸡,却拿他毫无办法。 无奈的小青鸟愤然飞起来,三两下抓乱了陶驰的发型以宣泄自己的不满,然后气哼哼地消失在了空气中。 田小狐今天特别开心。因为她接到了一个长期订单。 今天她刚出摊就发现那个老顾客单甜甜正在等她,还十分雀跃地表示:她有一个得了厌食症的朋友,昨天竟然一口气吃完了她带过去的芒果西米露,还要求每天都要喝一碗。那个朋友的父母一看女儿的病情有了起色,激动地都快哭了,拉着她感谢了好半天才放她出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