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脱下水手服,掀起裙子与胸罩,在没有戴上保险套的状况下,接连做了三次。乳白色液体弄脏胸部、水手服及课桌椅的窘态至今仍印象深刻。在最后一次时,我用双腿紧紧扣住对方,不让他离开自己的体内一分一毫,那时感觉好温暖、好舒服,一种说不出口的满足油然而生。 「希望春菜将来会比我更有看男人的眼光。」妈妈搅动锅中的咖哩,同时露出开朗笑容。 「挑到不好的男人,你还可以笑得这么开心?」咖哩冒出轻微烧焦的气味,而且妈妈忘记将胡萝卜切丁放进去。 「春菜,有时候选票没有投下去,不会知道自己的眼光差,毕竟政客不会坦承自己是骗子。」 「难怪有这么多人抢着要出来选举,因为至少可以骗一次!」帮忙母亲洗着青葱的我忿忿不平。父亲是那个长期执政的政党吗?不论如何都可以一直骗到票?我把这个疑问埋在心底。 妈妈笑嘻嘻转头看我。她不熟练地将青葱切碎,准备做不太拿手的味噌汤。 我做出”不要脱掉人家的水手服”里的猫抓舞蹈动作后说:「还是让我来好了。」 妈妈跟着做出「猫耳」的俏皮动作后说:「春菜只要帮忙摆好碗筷就可以了。」 我沉默地走回饭桌,只摆放了母亲和自己的碗筷,因为那个人根本不会回家吃晚饭。 点唱机播放的”iheardyoulooking”演奏曲,再一次来到吉他失真(distortion)破音的段落─英文distortion是扭曲的意思。如果政客的心早已被扭曲,难道被骗的选民也必须跟着扭曲而不愿意面对真相?又不是至死不渝的爱情! 母亲在临终前没能把亲身体验的答案提早告诉我。 中学二年级下学期的深秋夜晚,母亲在卧房里安详过世,她的手中正编织一条粉红色格纹围巾,身边放有一条已经打好的咖啡色围巾。 「为什么妈咪要先织完那条丑丑的围巾?」我双手紧抓着尚未打好的粉红色围巾失去理智而嚎啕大哭。 在妈妈的守灵夜时,父亲突然牵起我的手,想带我一起向妈妈告别,父女相偕再见她最后一眼。我叛逆地甩掉他的手后说:「回去你的偶像身边,那里才有温暖与爱,说不定…」外公本想斥责我,却被和蔼的外婆所劝阻,我也没把更难听的发洩之词给说出来。万一说出口,妈妈肯定会生气地骂我。 父亲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走到灵柩旁对妈妈说了悄悄话。 翌日的告别式葬礼,父亲并无出现在家属答礼区,而是在灵堂后方守候─就如同他心心念念的幕后製作人工作一般。 「春菜,真的很抱歉,那时球队好不容易打入季后赛,也是我先生职业生涯最后一年,一时间我没办法赶回来见美樱的最后一面。」秋子阿姨此时的语气相当伤悲与愧疚自责。 「您千万别这样说。妈妈生前几乎没什么朋友,秋子阿姨已经给她和我许多温暖了。」我摇摇头答覆。 母亲的长眠地选在种有许多樱树的寧静墓园,该处正好有一株非常巨大的「一本樱」,每到冬末初春樱树抽芽时,便显得生意盎然。除了母亲「命日」之外,我每年会选在樱花盛开的「白色情人节」去和妈妈一起赏樱,告诉她过去一年所发生的事。 「那里真的很美,去年春季时我偷偷去过一次。美樱长眠在美丽的樱花树下,我想她一定十分欣慰。」秋子阿姨偷偷询问父亲有关妈妈的墓地所处位置,自己独自于多年之后才正式向母亲告别。 我的双颊已被泪水濡湿,秋子阿姨贴心递出柔嫩纸巾。 外公外婆曾打算接我一起同住,却遭到我的婉拒。妈妈和我与他们的往来并不密切,他们很难理解为何母亲要与知名偶像团体製作人发生不伦恋?加上不久后我即将上高中就学,已差不多是可M.HZgjjX.com